“?”
他好笑地问道:“怎么了?”
心中的不安并没有褪去,山崎荣嘢叹了口气收回手,但这个动作没有执行成功,她的手腕被太宰治拉住了。
“你干什么?”她看了一眼道路:“出车祸了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太宰治拿过她手中的黄纸,看了眼上面用红色颜料写着不知名的文字,他问道:“觉得我是邪祟?”
山崎荣嘢反问:“你不是吗?”
他笑得十分开心,把符塞回到她手里后说:“我是。”
她邪祟缠身。
那股诡异之感始终没有消失,山崎荣嘢看着太宰治的侧脸,想着他今天笑了很多次,是在笑什么呢?
他的目标真的是阿勒斯吗?
山崎荣嘢没有问这个问题,她只是将符纸收好,闭上眼睛想着对策。
“杀了阿勒斯之后有什么安排吗?”她问。
“我个人是没有什么行程的。”太宰治握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说:“看总部吧。”
他的语气中透着不确定。
“以后一直都会是这样吗?”
“怎么样?”
山崎荣嘢说:“黑手党的这份工作。”
“我不知道。”太宰治说:“毕竟这份工作很适合我,不是吗?”
“是啊。”
她说:“或许我是个被世俗所操控的俗人,只是我想,你能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普通人的生活?”他重复这句话。
“干点什么都好,去读书消磨时间也好。”山崎荣嘢看着不断变换的街景道:“哪怕宅在家里一事无成,整天游手好闲也好,只是你现在的这份工作不能久做。”
太宰治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道:“我不适合吗?很多人称赞过我的身体里流着黑手党的血液。”
“血液只是血液,环境成就人本身。”
他问:“小荣嘢不喜欢我的工作吗?”
“不,我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
太宰治没有问她自己到底该怎么样,可能后者所期望的是他脱离之后能放下这几年来的一切,桥归桥路归路。
“到了。”
山崎荣嘢解开安全带,率先下车。
太宰治也下了车,然后走到她面前伸出手道:“走吧。”
她握上了他的手,带着他往小巷走去。
这种程度的亲密行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太宰治感受着她肌肤的触感,想着她应该是瘦了,摸起来全是骨头。
“今年以来,有心动过吗?”他突然的这么问了一句。
山崎荣嘢说:“有啊,只不过不是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