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不温不火地应了个鼻音。
苏梨月抿抿唇,“三叔也住在京城吗?”
“嗯。”
她还在纳闷自己该怎么在京城和港城之间来回呢,这下连老天都在帮她。
欣喜地情绪溢上眉梢,“住几天呀,你什么时候回港城?”
或许一夜间这个姑娘的态度转变太快,也或许是她的问题太多叨扰了傅砚辞,他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没等他看过来,苏梨月先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你在京城待几天,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要谢谢你的。”
傅砚辞长腿交叠,双手垂落于腹部,和以往的几次一样,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不用。”
苏梨月不听他的,沉吟道,“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傅砚辞拧眉“啧”了声,他睁开眼,不悦的声色如同昨夜苏城的雨气,带了丝寒意,“你很闲?”
“不啊。”苏梨月摇摇头,“但我可以为了你空出时间。”
傅砚辞不懂女人的变化怎么这么大,他视线从她嘴唇划过,冷笑了声,“不怕被割舌头了?”
“……”
瞧见姑娘身子明显一僵,傅砚辞笑意更深,他笑起来比不笑更可怖,像阴森洞穴里潜藏许久的怪物。
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他微抬下巴,“到了。”
苏梨月只好见好就收,为了能保住舌头不敢造次,离开前笑意溶溶地冲车里的傅砚辞说了句“我们会再见面的!”
……
苏梨月被傅砚辞带回京城这一举动,在苏城内外掀起一阵热议狂潮。
陈夕雯上瑜伽课听见学员聊及才知道此事,忙迭给苏梨月拨去电话。
苏梨月接到她的电话是在傍晚前往望江茶馆的路上。
“是我做梦了还是你断片了?敢情我跟你说的你全当耳旁风了?”
苏梨月听出陈夕雯的温怒,先软声软气哄了好一会儿,才冷静地和她分析,“我没事的,苏家和傅家再怎么样之间也有合作的桥梁,傅砚辞不会把事做绝的,我调查清楚就走,会保证自己安全的。”
陈夕雯才不吃她这套,“你打住你的想法,警告你啊,别把主意打在傅砚辞身上。”
苏梨月漂亮的眉微微蹙起,“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陈夕雯脸色难得严厉,“你不看新闻不看报难道还没听说过傅砚辞不好惹吗?这样的人你都敢去接近他,嫌命长是不是?”
苏梨月将车停进车库,戴着蓝牙耳机走进茶馆,“可不这样做我就一直调查不到爸妈的死因,十年了,即使是哥哥都调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但这步棋始终太冒险。”陈夕雯知道苏梨月的执念,但还是想劝她另辟蹊径,“要不去问问你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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