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奔驰甚至迈巴赫布加迪此类车子在苏城十分常见,尤其是在上流圈里,可同时拥有港澳陆三地车牌的却寥寥可数。
车子停稳,从副驾驶下来一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拉开后座车门。
苏梨月只看见从车里出来的一抹背影,黑沉的定制西装,宽肩窄腰,气质矜贵却又有着君王的气场,让爷爷都对他敬重几分。
可没等苏梨月看清对方的脸,被敲响的房门分散了注意。
“三小姐,大少爷吩咐我带您过去。”
……
苏梨月到的时候,苏奇志正带着苏锐锋和谢楚云招呼来宾品尝苏家餐饮新研发的菜系和搭配的酒水。
她总感觉被一束沉冷目光盯着,可环视一圈却找不到人。
在看似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簇拥的人群,那儿有一张长桌,摆放着精美的菜系和酒水,而长桌侧位围着不少手持酒杯上前讨好的男女,脸上阿谀谄媚的神情溢于言表。
苏梨月对名利场的事提不起兴趣,正准备抬步去找爷爷,苏妗禾提着裙子走了过来,略施粉黛的脸上盈盈堆笑,“苏梨月,妈妈叫你过去倒酒。”
倒酒的事都由佣人服侍,只有主桌苏奇志叫了苏妗禾。
一是主桌宾客身份尊贵,只有请更为尊贵的苏府千金才配得起。
二是她作为苏家二小姐理应承担的责任。
可苏妗禾觉得给人倒酒特别丢脸,正愁着该如何脱身,就看见门口的苏梨月。
但苏梨月不傻。
能被苏家邀请来参加寿宴的人都非富即贵,不是家族企业就是创业成功的佼佼者。
他们的目的各不相同,有的想来和苏家谈合作,有的则是好奇苏家两位千金小姐的芳容,而只有少数单纯来品尝新研发的菜肴。
苏梨月虽然不太懂圈内的规则,但也都知道名利场里不可能有什么都不图的人,这样大的场面谢楚云更不会坐以待毙。
更何况听说今晚有贵客。
她一定会让苏妗禾出面,博眼熟也好另有所图也罢,但那人绝不可能是苏梨月。
“姐姐确定妈妈叫的是我吗?”
她问。
“难不成是我啊,我身份这么尊贵怎么可能给他们倒酒。”
苏妗禾嫌恶之意就差摆在脸上,好在她从小受的教育让她保持着笑意。
苏梨月漫不经心的‘哦’了声,“那我去问问。”
苏妗禾怎么敢让妈妈知道,她的妈妈是什么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
“站住。”
苏妗禾叫住转身要走的苏梨月,“妈妈在接待来宾,你若让爷爷的寿宴有半点差池,等着挨家训吧。”
其实是苏奇志叫苏妗禾去倒酒,但她以让妹妹锻炼为由推脱了。
苏奇志或许觉得这姐妹俩好不容易懂得谦让,便应允了。
苏梨月回身时瞧见爷爷身边的文叔朝这边走来,她心感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