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谢楚云目的性强到要苏妗禾做的事必须要她去,尽管苏妗禾哭着闹着说不要,她也充耳不闻。
后来苏妗禾误食蚕豆过敏进医院,她从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
从那之后,苏府上下不准再出现蚕豆或类似的豆类,就怕她误食。
可苏妗禾私自偷藏了一盒蚕豆,每当谢楚云逼迫她做不愿做的事,她就故意吃下,然后过敏送医院,再随便撒个谎说在外面饭店误食蒙混过去。
毕竟谁都不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
……
翌日,吃过早餐,苏府司机准时送苏妗禾和苏梨月去上课。
苏锐锋尤其注重子女的教育,长子苏瑾戈重任比两个女孩重,女孩们除主课以为,学的都是兴趣爱好类。
大学后,苏梨月和苏妗禾鲜少回苏城,课程便被耽搁了。
眼下寒假,两人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苏锐锋又给续上了私教课程。
临出发前,苏梨月都没看见苏妗禾,问起管家才得知她昨晚不知怎么的过敏起红疹送医院了。
旁人不知,苏梨月看得透。
傅砚辞这样的恶魔不可远观更不可近看,让苏妗禾这样的大小姐去接待她,比把苏妗禾衣柜的所有奢侈品丢了还难受。
这么多年,她拙劣的伎俩苏梨月看的清楚,但也帮她瞒了很多年。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她是这么想的。
一天的马术和管风琴课程结束已是傍晚,苏梨月到家洗过澡,谢楚云便上来叫她吃晚饭。
“今天上课怎么样?累不累?今晚有你最喜欢的松鼠鳜鱼和碧落虾仁,快来。”
“?”
苏梨月被她挽着手稀里糊涂地带到餐厅,谢楚云扶她入座后,难得的坐在她身旁的位置。
抽什么风?
这个不管她死活的女人居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事出反常必有妖。
苏梨月莫名心生不安。
整顿饭她都吃的提心吊胆,面对谢楚云给她夹的菜,她还要装作亲昵的样子对她说“谢谢妈妈”。
直到饭后,谢楚云跟苏奇志提起让苏梨月多去认识些男生时,苏梨月才明白她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因为苏梨月的身世,苏奇志对她的宠爱里多了一份心疼,这么多年苏梨月一心扑在学业里,身边女性朋友都少得可怜,更别说异性了。
提及她的婚事,苏奇志点头应允了。
“月月,就当去认识多些朋友,喜欢咱就相处,不喜欢再另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