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接近傅砚辞,借他的权调查当年的真相后她就离开,绝对不会再打扰他。
这么想着,苏梨月走出客卧。
顶层房间是套平层,空间很宽敞。
苏梨月出去就看见男人坐在真皮沙发上,她走近才发现傅砚辞戴着耳机在开会。
他在工作她不好打扰,乖觉地坐在他腿边的地毯上,善于察言观色的见傅砚辞伸手她便马上拿酒杯给他,酒杯见底又马上添酒,对上傅砚辞审视的目光时,她只是弯唇笑,模样清纯无害。
约莫十分钟,跨国会议结束,傅砚辞摘下耳机偏头看向她,眼里的审视多了几分探究的意味,“有事?”
苏梨月双手搭在他膝盖上,微微仰着头,那双澄澈的眼眸因为哭过还有些红肿,向下瞥的嘴角透出一丝无助和柔软,让人不由自主想保护她。
“三叔,你带我走好不好?”
她的声音轻微颤着,不知是因为害怕他的拒绝还是带了哭腔。
傅砚辞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不易近人地疏离,拎着浮雕玻璃酒杯的手不可察地微顿,“去哪?”
“你去哪我就去哪。”
第7章
翌日,湾流g550从苏城国际机场起飞。
傅砚辞回国第一站来到苏城本就引得多方关注,这会儿带走了苏梨月,让苏城的舆论八卦中心霎时聚焦。
苏府一大早就收到翟叔带来的话,大家知道苏梨月是傅砚辞带走的都不敢多话。
苏奇志回到书房独自静想了一早,心情复杂的像苏城突变的天气。
他这些年一直忧愁苏梨月的终生大事,怕她在外受委屈,所以一直想给她找个能依靠的人。
但这个人不能是傅砚辞。
傅砚辞的作风无人不知,阴暗狠辣是他的代名词,现如今还有不少人拿傅砚辞的名讳吓小孩,用现世活阎王来描述他都不过分。
月月如果跟着他,必定是受委屈的。
可……
若是月月接近傅砚辞博得关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于是,苏奇志命人带回三小姐的话就这么收了回去。
晌午时分,苏奇志接到了苏梨月报平安的电话。
“爷爷,我到京城了。”
苏奇志斟酌了下,还是开口提醒她,“好,你在京城当心点,注意安全。”
苏梨月知道爷爷暗指什么,“嗯,我知道的。”
挂了电话,苏梨月跟着傅砚辞从贵宾通道走到停车场,就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上傅砚辞的车已经到了熟练的地步。
车子驶出停车场,苏梨月笑意嫣然地对傅砚辞道谢,“谢谢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