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斯抬了抬下巴,“去不去威士盾?施晴已经到了。”
“走呗。”
……
严斯和施晴是苏梨月在高中时期交的好友。
起初三人并不对付,个个桀骜不驯各有主见,谁都不服谁。
后来苏梨月被人黑上学校内网,还是严斯和施晴用自己黑客技术找出人给苏槿戈处理的。
按他们的话说,自己的狗不能被别人欺负。
一来二去,三个人拌嘴拌了十来年,也是为数不多知道苏梨月所有经历的人。
威士盾是一所私人马球俱乐部,三人所在的休息室能一览室外马场全景,室外马球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室内八卦声不断。
施晴双手托腮,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充满了好奇,“听陈夕雯说了,你现在可是傅砚辞的心尖宠。”
苏梨月一口咖啡差点呛住,“造谣犯法的,朋友。”
严斯翘着二郎腿靠坐在沙发上,双手大咧咧放在扶手,略显玩世不恭,“你的目的不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傅砚辞护着的么,这样的谣言对你来说不是坏事。”
“对啊对啊。”施晴附和道,“更何况傅砚辞对你是真的不同。”
苏梨月唇角一扯,勾出一抹笑,“嗯,继续造吧。”
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问道,“约我过来,你俩不打一场球是不是说不过去?”
严斯从烟盒里甩出一根烟衔在嘴边,声音含混道,“有比看我俩比赛更有趣的事。”
“什么?”
苏梨月问。
严斯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齿轮咔擦划动,一道火焰从他的虎口窜起,点燃了他嘴边的烟,随着一团白烟吐出,严斯磁沉的声线也响起来。
“傅砚辞在隔壁观赛室。”
……
傅砚辞所在的观赛室是贵宾专属,场地很大,吧台酒水应有尽有,不但有一面宽敞的落地窗供大家看马球,还有一台显示屏实时播报马场比赛的情况。
在字正腔圆的播报声下,季庭川欠欠儿的声音回荡在观赛室。
“傅憬言知道你回国特意在苏城设宴款待你,结果你去砸人场子还教训了他的人,老三,你怎么能这样呢。”
字字都透着责怪,但语气却轻慢,说到最后尾音上扬,笑出声来。
傅砚辞三指捏着燃烧的雪茄,尾指的金徽章戒指在阳光的照耀下明晃晃的,像一团火球,他听见声音,懒怠的掀起眼皮,语焉不详地道了一句,“跟季总学的。”
“哎您可别冤枉我。”季庭川靠坐在圈椅,微抬了下手,说得一口地道的京腔,“我做事可没您这么狠,傅憬言听说自己人被你教训后都快气炸了,我怎么可能干得出这种刺儿头事。”
“是干不成。”傅砚辞睇他,“你不留活口。”
傅砚辞说的一点儿也没错。
南有傅家北有季家,两个都是不好对付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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