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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景棠的房间安排在了黎栀房间的旁边。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便各自回房。
黎栀手搭在门把手上时,身后响起南景棠的问询声。
“不问问他的情况吗?”
黎栀自从出国,就只给南景棠通过一次电话,其后再也没有联系过任何人。
刚刚南景棠说了简云瑶的情况,黎栀知道她离开后,傅谨臣并未如何简云瑶,简云瑶在仙侠剧组刚刚顺利杀青。
她也得知,傅老太太和小八身体都还好,而大哥的治疗也如常进行着。
但黎栀独独没问起傅谨臣,一句都未曾提起。
此刻南景棠没说那个名字,但黎栀却背影僵了下,心知肚明。
她缓缓转过身,对上南景棠低垂的视线,笑着道。
“无关紧要的人了,我不想知道,晚安。”
她朝南景棠挥挥手,南景棠眸光略深,凝视着女人浅淡恬静的笑容。
真正的释怀和放下,是顺其自然,像呼吸一样了无痕迹。
而不是这样刻意的回避,回避往往都是欲盖弥彰的铭记。
但他没有挑破她,也没再多言,只略一挑眉,冲黎栀点头,笑的温缓,回她道。
“晚安,做个好梦。”
“你也是。”
黎栀牵动唇瓣,率先打开房门,进去。
她反手关门,后背却缓缓靠在了门板上。
她不想去关心她离开后,傅谨臣如何了,是还在找寻她,或者已经彻底放手释怀。
那个名字,好像慢慢变成了心里最深处的一道伤口。
不去触碰,不被提起,便不会疼痛。
腹部传来一阵异样,是果果翻了个身又踹了她一脚。
黎栀回过神,低头抚了抚肚子道。
“小调皮鬼,要睡觉了,你又闹妈妈了是吧?警告你啊,今晚给我乖乖的!”
五个月后,她胎动很频繁了。
但最近也不知道果果怎么回事,变成了夜猫子。
总是半夜踢腾,黎栀睡着都被小家伙踹醒好几次了,像在跟妈妈恶作剧。
此刻黎栀还不知道,她不想触碰谈及的那个人,只在一墙之隔。
男人身影孤绝,独自站在冰天雪地里,望着她房间的灯光,睫毛上结了层冰雪。
直到别墅所有灯光熄灭许久,那身影才动了,缓解过周身的麻痹,他翻身而入,动作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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