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量了一眼训练基地的环境,随口对里德说了一句。
“去加尔德那领罚吧,以后我来负责他的训练,你安心做你的事。”
就在恺撒要走出门前,他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朝着约克的方向补充了一句。
“你坐坏的弹药从你的贡献点里扣。”
约克抬起了头,冤大头似地“啊”了一声,还想争辩几句却是再也看不到一个虫影了。
恺撒的精神力控制很精妙,除却一开始的动荡后,虞宴便没有在感到有什么不适,但是就这么被人像放气球一样地在天上飞,总是感到有些不自在
“殿下,您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呵我可没空扛你,上次你吐了我一身,我还没和你算账,老老实实给我在上面待着。”
提到上一次,恺撒的声音冷了不少,话里话外都透露着不耐烦。
虞宴的脸色僵了僵,似乎也是想到了上次的狼狈经历,不由解释了一句。
“我上午并没有进食,那次是因为”
“你吃不吃饭和我有什么关系?在我这装什么可怜,谁让你得了空就到处乱跑,让你待着当聋子。叫你去训练,不知死活地到军雌那找虐别说话了,老子听着烦。”
恺撒逼逼歪歪了一大堆,最后终于说完了,顺带强制闭上了虞宴的麦。
虞宴:?
他从始至终有说什么吗?
被莫名其妙地说了一顿,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了,更何况虞宴本身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见恺撒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索性也懒得搭理这个自说自话的神经病,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全当在坐热气球。
恺撒就这么带着虫朝医疗室的方向走,走着走着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他才是主子,凭什么要像贡神一样的把这个亚雌贡在上面,自己在下面走路?
更奇怪的是这个亚雌还不知感恩地就这么接受了?连句受宠若惊的感谢也不和他说?
一想到这,恺撒越发觉得不对,他动了动手指,精神力搭成的屏障震了震。
虞宴以为到了地方,一睁眼却发现还是在路上,他当是恺撒这头倔驴哪根筋又搭错了,刚想闭眼,就听下面的虫不阴不阳地来了一句。
“你又哑巴了,这么半天屁都不放一个?”
“不是殿下让我闭嘴的吗?”
恺撒窝着的火被这句轻语从头浇了个尾,这才想起自己刚才说得话,他冷哼了一声,咬着牙说道。
“你倒是会听话”
“我当然听殿下的话。”虞宴温温柔柔地回他,仿佛真是一个再为贴心不过的下属。
恺撒张了张嘴,嘴里那句“油嘴滑舌”还是没有说出来,一路上难得安静地把虫带到了医疗室。
医疗虫给虞宴做了大致的检查后,指了指医疗舱,公事公办地说道。
“躺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