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宴用剪刀剪断了绷带,面对着系统不停在屏幕上打出的“?”,他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换条主线不就行了。”
系统:????
完全不知道自家宿主抽了哪根筋的系统陷入了巨大的迷茫之中,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啊,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就是恺撒突然冲进来,然后
系统噎住了,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
“你就因为他流了你一身”
不至于吧
系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罪魁祸首的话打断了。
恺撒盯了对方许久,这才后知后觉地瞄到了虞宴手背上的伤,原本打算装没看见,但他想了想,看在对方给自己包扎的份上,还是随口问道。
“你手怎么了?”
虞宴收拾药箱的动作微滞,在恺撒看不到的角落,他的面色微沉,过了半晌才轻声回答道。
“不小心蹭到了,殿下不必在意。”
恺撒不是个傻子,一下就听出了对方是在敷衍自己。
雌虫感觉自己的好心被当作了驴肝肺,有些下不来台,故作嫌弃地提高了声音。
“笨手笨脚”
包扎完后,虞宴就又去收拾他那堆乱七八糟的地板了。
让原本还想和他在说些什么的恺撒被晾在那有些尴尬,他想要过去帮忙,却又蓦地想起了刚才对方敷衍至极的话。
思即此,他索性冷哼一声,抬脚便出了门,离去的时候把门摔得噼啪直响。
虞宴只是抬眼朝那里瞥了一眼,便弯下腰开始收拾一地的狼藉。
里德刚走到楼下打算上去叫就被风风火火冲下来的虫拽住了衣领,一路拉到了训练室。
在机甲第六次被恺撒撂翻在地后,他渐渐反应过来了有些不对劲。
眼见着恺撒还要一脚踢来,里德按下手里的制动键,率先弹出了舱门,就地滚到了一旁的沙地里。
里德坐在沙地上,揉着酸痛的四肢,望着恺撒神色阴沉地从机甲舱里跳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通讯器里的时间,犹豫了半晌还是开口问道。
“殿下,还需要我去叫那个亚雌过来吗?”
恺撒瞥了他一眼,把头盔随手丢回了机甲舱里,闻言冷笑道。
“喊他做什么,我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一只亚雌当陪练?他以为他是谁?”
里德: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