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在刚进入第一军不久就打破了军雌训练的记录,在机甲弹药耗尽的时候仍旧能拖着被异兽啃掉的半个身子轰掉王兽的头。
虽然皇室与神殿的虫中十个里有九个都对恺撒满含恶意,但是实打实的军功却将那些家伙硬生生砸得闭嘴,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和恺撒背后的联盟军保持微妙的和谐。
但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恺撒从来没有想过一只弱得像草似的亚雌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地扯下自己的胳膊。
只是在一晃神的功夫,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骨节处便传来了一声轻响。
亚雌的力道很轻,与其说是攻击更不如说是轻轻一捏
真是太奇怪了
心里虽是这么说,但是恺撒的脑子却像是打了一针强效的兴奋剂。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莫名地想要看对方挣扎的样子,而不只是面前这副样子。
对方没有因为被扣住命门而挣扎,甚至表情都显得十分的平和。
他讨厌亚雌这副平静的样子,比那张笑嘻嘻的脸更让他讨厌。
他就那么相信自己不会弄死他吗?这是哪来的自信?
虞宴倒是完全没有恺撒心里那么多的心路历程,相较于脖子上的紧缩感,那嗡嗡直响的警报才是让他真正难以忍受的根源。
耳膜处的疼痛告诉虞宴那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噪音,而真正具有攻击作用的声波。
“系”
他正准备叫系统帮他处理掉外面这圈奇怪的声波,禁锢着他脖子的那双手却像是收到了什么惊吓一般猛然松开了。
“艹!我他妈掐的脖子,他流什么鼻血啊!”
虞宴:?
什么声音?
同一时间,虞宴脑子里的系统也咋呼了起来。
“卧槽!卧槽!虞晏!好险,你快夸我!我把你喷出去的腺素按回来了!”系统的声音极为亢奋,没等虞晏出声,它就深吸了一口气。
“”要不按照你现在这个出血量,你俩可以直接在这席地为床了,大干特”
听到这句话,虞宴猛地咳嗽出声,差点将血呛进喉咙里。
“不会比喻就不要乱说话先做好你的事”
系统哼了一声,却也没在执着于席地为床的无聊问题。
恺撒望着不停向下流着鼻血的亚雌,头一回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脖子上的抑制器还在尖鸣,他下意识地想要上前擦对方脸上血,却见亚雌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的手。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就见通讯器里的米歇尔猛地提高了声音。
“殿下!抑制器,把抑制器关了!研究所往里面加了声扰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