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我干嘛,老子脸上有花吗?脸白得和鬼似的,一点声扰都能虚成那样,没用”
虞宴:
虞宴撇开了视线,在脑子里敲起了系统,但是对方忙着帮他压制蠢蠢欲动的腺素,竟是罕见的没有回话。
于是虞宴只能下意识地离恺撒远了些,试图隔绝自己脑子里那些嘀嘀咕咕的声音。
“殿下!您有在听吗!”
米歇尔的声音从耳边响了起来,恺撒的眉头拧了拧,回忆着对方刚才说的那些话,觉得对方为了这件事打紧急通讯,真是吃饱了没事干。
“让林斯哪凉快哪待着去,他要是想找揍就让他等着。”
米歇尔:
所以他说的话,这位殿下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思即此,米歇尔看了一眼手边不停闪烁的通讯器,不由又重复了一遍。
“不是林斯殿下,是夏拉尔阁下要见您。”
这三个字像是触动了恺撒的某处神经,他面上烦躁生动的表情顿时一凝,顷刻间化作了一滩无波无澜的死水。
过了许久,米歇尔才听见了一道若有似无的冷笑。
“你说谁?”
“夏拉尔阁下,您的雄父。”
虞宴并不知道夏拉尔是谁,但是他却知道恺撒绝对和对方有仇。
原本嘈杂的雌虫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在虞宴还未来得及对这份久违的安静感到庆幸的时候,那种铺天盖地的狂躁与破坏欲便像洪水般席卷了他的大脑。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带得眼前发昏,刚刚恢复平静的大脑又开始嗡嗡作响。
虞晏下意识地踉跄了一下,在反应过来之后,他连忙扶住了一旁的墙体,勉强稳住了身形。
该死,这到底怎么回事
米歇尔还想说什么,却见恺撒朝他挥了挥手。
他的目光顺着恺撒的眼睛望向了一旁的亚雌,一时有些拿不准对方的想法,于是米歇尔疑惑地又唤了一声。
“殿下?”
“让他们等着。”说完这句话,米歇尔的通讯便被掐断了。
与此同时,虞宴感到身前投下了一片黑影,他刚要抬头,便感觉腿被一只胳膊环住,对方什么话也没说,就像扛麻袋一样地把他抗在了身上。
“真没用。”
恺撒一边把虫扛了起来,一边按开了训练室的门。
在调整好姿势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冷冰冰地补了一句。
“你要敢吐我身上,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到异兽的排泄物里。”
虞宴的胃被雌虫坚硬的外甲顶的生疼,他忍着恶心对恺撒说道。
“您放我下来吧,我不用去医疗室,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