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凤鸟带着鸿鹄,很是嚣张地在朱雀宫废墟上盘旋一圈。
在场诸位惊呆,凛霜也不再和琉璃塔死磕,而是化为人身,见在场各位中,只有老祖一幅老神在在的淡定样,径直走向对方,十分肯定。
你有事瞒我。
老祖心虚,眼神闪烁,低头瞧见凛霜右手烧伤,转移话题:你这手不及时上药会留疤的。
等会若不给我个解释,我就把你打回昆仑。
凛霜咬牙切齿,要不是现在人多眼杂,此事又关系到阿翎的安危,她怕已经对老祖动手了。
翎九盘腿而坐,双手结印。
父亲和栖梧长老的法相渐渐消散,她的真身,一只巨大的凰鸟出现在上空,微微睁眼俯视环顾。
她看向赤鸟南枝。
跪!
赤鸟南枝看着那凰鸟,惊诧有,不甘有,她插剑入石,强撑着挺直腰板。
为何跪?她不服。
明明,她快赢了。
不,她已经赢了才对。
翎九意外南枝的抵抗,驱使凰鸟振翅。
跪!
血脉的压制绝不可小觑,南枝被逼的露出毛羽,却仍倔强撑着剑,即使感觉脊梁快被折断,依旧不肯跪下。
翎九不再多言,闭目驱使凰鸟抬爪。
几乎同时,赤鸟双膝狠狠磕在地面,向她俯首。
琉璃塔身倾斜,南明离火流出,围着翎九手腕化为纯白水晶镯。
离火认主,胜败已分。
翎九收回真身法相,随即听见赤鸟南枝张狂地大笑声。
莫不是疯了?
她停下看向对方:你笑什么?
你不杀了我?,南枝反问。
傻刀背起莹绒,听见这话上前,吐沫横飞说那赤鸟:喂!你伤我老大那么惨,我老大放你一命,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这是什么态度?
我不服。,南枝盯着翎九。
什么?
我说我不服!
南枝跪在地上,看向已经成为废墟的朱雀宫。
我南枝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掌朱雀七部七万六千八百四十一年又一百二十五天,诛魔族护法十余位,歼魔族三百余部,从未有一日懈怠,戰功彪炳!
你呢?你为神祇殿做了什么?就因是始凰血脉,离火之主,便能白得这神君之位吗?那我这七万年算什么?我不服!不服!
凛霜,玹璋,白甝!你们也是千军万马杀出来的,扪心自问,她配这个位置么?
南枝声声质问,让诸神叹呃。
虽然惋惜,却没有人上前为南枝说话。
老祖神上前:那你自问自己配么?赤鸟南枝。
最后四个字格外重音,明显刻意强调。
又是血脉么,,南枝大笑,可我比谁差了?玹璋与白甝亦是我手下败将,我不配,那他们更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