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解释道。
“呱,你连这都能看出来?”
何雨水清楚陈默医术非凡,竟然能从面相中看出病情,没想到仅仅一瞥就能识破病情。
“医术到了我这种境界,一眼便能辨明真伪。”
陈默自信地说。
“那秦淮茹患的是什么病呢?”
何雨水好奇地问。
“那种病应该叫做肉蛊,实际上只有私生活不检点的女性才会得,也会经历十个月的孕期,但最终生下的却是一个肉球,中医里记载说这是上天的惩罚。”
陈默笑着说。
“啊,还有这样的病?那秦淮茹岂不是要怀胎十月,最后生出个肉球?”
何雨水低声说。
“那是她的事,我们不用操心。”
陈默轻刮何雨水的鼻尖,笑着说道,那肉蛊自然是他给秦淮茹下的药,谁让她总是无故找他麻烦。
“嗯。”
两人正闲聊时,一位身穿军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陈默兄弟。”
陈默回头一看,是石老的警卫员小张,不过他注意到小张的军装上没有简章和臂章,但陈默并未在意,连忙放下手中的红纸。
“张哥,你怎么来了?”
陈默问道。
“陈兄弟,你这是要办喜事了?”
小张问。
“对,是的,这是我未婚妻何雨水。”
陈默搂着何雨水笑着说:“雨水,这是我朋友,张哥。”
“张哥好。”
何雨水笑着打招呼。
“弟妹好,那个,陈默兄弟,你跟我来一下。”
小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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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转向何雨水说:“你先贴一会儿,我先和张哥说句话。”
何雨水点点头,继续贴着红纸。
陈默跟着小张进了屋,关上了门。
“张哥,是出了什么事吗?”
陈默问。
“是大导出事了,他刚从西南调回来,就被抓了,我昨天通过关系去见了他,大导伤得很重,每天都要被批斗,如果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住了,那些人还打算把大导送去农场。”
小张说着,拳头紧握,指甲都快掐出血了。
“那你呢?现在辞职了?”
陈默问。
小张点了点头说:“我没办法,他们撤了我的职,好在我在部队还有些关系,现在转到运输队了,但是大导那边,我想请你去看看,大导他一生要强,现在遭受这样的不白之冤,我怕他会想不开。”
陈默回想起前世的历史,知道这位老人就是遭受那四个人的折磨,最后在几年后含冤而死,连骨灰都是在很多年后才被人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