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的话,我被人绊住了手脚,公主身边的人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所以……”
“被发现了吗?”那他可要下定决心快点向柴可江下手,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便可能是永远错过。
“没有,我带他们兜了几个圈子,先绕回来了。”
“最后一次了。”妖月感叹的说道,身子轻轻的向后仰去,“做完这最后一次,我们,就不要再联系了。”
柴可江心想着妖月到底有何打算。
妖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纸包,“把这个放到柴可江的茶水里,当然你可以选择做或者不做,你的要求我会答应。”
要求?飞狐的要求是什么?这可让柴可江纳闷了,但也只好道:“好,只是,这药会死人吗?”
“我若说会死人,你是不是怕了?有胆做风流鬼,怎么没胆杀人?”
柴可江轻轻的哼了声,这飞狐与妖月之间有龌龊,“风流鬼做的,人也杀的,事成之后兑现。”她怕妖月怀疑,不由得应下。
“好。”妖月将手里的纸包扔给柴可江。
“公子保重!”
妖月轻轻的说了声,“保重!”事成之后,这飞狐也必须死,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瓶鹤顶红,只要在交欢的时候让飞狐喝下,那他的过往也就一并烟消云散了。之所以挑中飞狐,不过是因为他好男色,人也算重信义,可是人走茶凉,人去楼空,他知道自己的事稍微多了点。妖月又将那瓶鹤顶红放在了袖子里,安心的等着吧,柴可江很快就会消失在他眼前。
柴可江一跃上了房顶,将纸包打开,任由风把药粉吹掉了一些,想要害她,事情似乎变的越来越有趣了。抬头看了看天色,时辰不早了,明儿以后可以偷懒不要上朝,因为柴王爷‘中毒身亡’。
来到容久的房间,她还没睡,正在把府里的事登记造册。见有人敲门,忙回道:“就来。”
见门外站着个黑衣人,她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刚想大喊,就被柴可江用手捂住了嘴,“别叫。”
柴可江松开手,容久问道:“王爷怎么是您?”大晚上的孤男寡女授受不亲,不知道这消息要是被哪个嘴碎的传出去,公主肯定不会轻饶她,她心说:“王爷您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王爷您坐!”她忙把椅子让出来。
“没事,说两句就走。本王已经探查出谁派飞狐来暗中监视,此刻本王正是扮作飞狐,引蛇出洞,他给本王的任务是杀了我。”
“啊?”容久大大的受惊了,公主府里有人买凶杀人,这可怎么了得。
“所以,本王需要你的配合,明日起,本王误服了毒药身亡,不管是谁就这么说,不要请太医,若是公主去请,那就想办法去请我师娘,把期间的细枝末节告诉她。”
“为什么不告诉公主?”
她呀,要是知道自己没死,肯定高兴的一蹦一跳的,那自己的计策岂不是失效了?而且这关系到公主的美男,她若知道的太多,终究会伤心吧。“本王怕公主演戏不够精湛,露出破绽,所以这事你先瞒着公主。”
“明白。”被柴可江托付如此重任,容久难以掩饰心内的雀跃之情,也明白柴可江是在顾忌事情要是做成了,那公主又要伤心了,左不过就是府里的人。
柴可江离开容久的屋子后,回了卧房。轻手轻脚的开了门,又轻轻的关上。屋里的蜡烛还点着,可能是宋浣溪怕她回来看不清路,将面具脱下,又将衣服脱了,洗漱一番,躺在床上,宋浣溪正呼呼的睡着,手脚并用的抱住被子不放,柴可江扯了嘴角笑了笑,这姿势哪里像个公主,简直就是女土匪。
拉过被子,将两人盖好,就见宋浣溪圆子一样的滚到了自己的怀里,腿一压,手一抱,把自己当被子抱住了。
“真是淘气。”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你没睡着?”
宋浣溪没音了,看得出来,她现在睡的很熟,那刚才这对答如流,原来是在说梦话。“睡吧。”拉开床幔,用掌心的风把蜡烛给灭了。
柴可江拉好被子,把宋浣溪往怀里紧了紧。
她的公主,她来保护就好!
翌日。
宋浣溪前一晚睡的不错,这不一早就醒了,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柴可江快要醒了,她用发尖扫着柴可江的鼻子,昨晚回来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明明说要等柴可江的,最后抵不住瞌睡虫老爷子的催促,就呼啦啦的去梦里找周公下棋了。
“阿欠。”柴可江打了个喷嚏,睡眼朦胧的睁开,就见宋浣溪正拿着头发玩她的鼻子,“醒了?”
“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本宫都不知道。”
“也没多晚,一会儿就回了。”
“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有什么事非要晚上去办的?”就这让她在心里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又不是会情人,用得着晚上出去么,还穿成那样……
“办的差不多了。”待会儿就会有效果出来。
“既然是这样,那让本宫操心了这么长时间,总得有什么奖励吧?”她点点嘴唇,这下够明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