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怎么肯定,我是我不是我爹的孩子,毕竟后来你俩?”
时夏伸出两个食指,对对碰。
周婉君很快便理解了女儿的意思,脸上羞红一片。
“当初你爹醉酒,以为我和他可我俩根本没有。”
哦!
也就是在那一晚,她成功给女儿上了时家户口。
时夏继续追问:“那奶奶怎么肯定我不是渣爹的种?”
周婉君摇头:“你出生的日子比我预计的晚了半个月,恰好就对上了和你爹的那晚。按照道理,她应是不知道的,可婆婆似乎认定了你不是时家女儿,但是她也没告诉你爹。”
认定她不是时家孙女,厌恶儿媳出轨,却还供孙女上学,不让渣爹知晓?
逻辑说不通啊!
里面定有隐情。
周婉君瞧女儿这样,安慰道:“或许是因为婆婆讨厌我,才打心底认定你不是时家的孩子。夏夏,是娘对不起你。”
时夏拍了拍她的肩膀,意识能觉醒到这个地步,已经算很对得起她。
今晚的聊天,时夏确认了一个事实。
周婉君的确意识觉醒,但是依旧无法摆脱封建束缚。
被时老太太抓包后,周婉君对时家一直深感亏欠。
所以放任婆婆欺辱,把嫁妆留给时康平挥霍,甚至小妾骑到她头上,也能淡定自若。
一切只因为:周婉君不爱时康平啊!
得到这个认知,时夏睡得可开心了。
筒子说的没错,她的一千万退休金很快就要到手了。
第二天,时夏照常起床,上学,对着便宜爹也笑得出来。
“爹,您今天头上这顶帽子可真好看!”
帽子?
时康平摸摸头,哪来的帽子?
抬头一看,自己正在一棵绿树下。
倒霉孩子!
埋汰人!
伴着夕阳,时夏踩着影子,背着周婉君缝制的小书包蹦蹦跳跳走在回家的路上。
到了家门口,她没有选择回家,反倒去对门的林家瞅了两眼。
饭香透过大门传到时夏的鼻子上,真香!
她也饿了,算了,明天再探。
刚转身,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