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桃子在婴儿房里走了一圈,那边团子哭了起来。
双手往上撑着,腰部还用力往上,但是……徒劳无功,翻身这个技能都没有掌握,更别说坐起来搞事情了。
废了力气却依旧没人抱着哄。
小团子就哭鸟。
宁宴这个时候必须雨露均沾的,毕竟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把桃子放在床上,让奶嬷嬷摇晃着婴儿床。
瞧着小桃子不哭不闹的,转而抱着团子转了一会儿。
团子精力有些旺盛,走到窗口的时候会拧着脑袋往外看。
院子里的树上麻雀啁啾啁啾的。
漆黑的眼珠子咕噜噜随着树上的鸟转动。
抱着团子走开窗口,团子伸手抓起宁宴的头发……
这个小家伙有些霸道呀!
窗口那边冷风嗖嗖的,小家伙再想看,宁宴都不会将人抱过去的。
至于被扯的头发。
宁宴一只手抱着小团子,另一只手将头发抽了起来。
中间,必然会掉几根头发。
不过……
这大概是每个母亲都要遭受的。
宁宴轻轻在团子手上拍了几下。
表示出这种行为不被允许,至于小团子能够接到几分,就不是宁宴的事儿了。
该有的表示还是得有的。
即使小团子还不会说话。
也得潜移默化的影响着。
养孩子本就是个细致的事情。
小婴儿的精力都比较有限,抱着团子在房间走了几圈,小团子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呼噜呼噜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
就跟夏日窝在阳台上的橘猫一样。
伸手轻轻的在团子脸上戳了几下。
宁宴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往日的沟子湾,货郎一个月不来一次,但是最近,自从雪花融化,地面能够行走之后,货郎来的就比较勤快了。
这个时间,挑着扁担,头上用一块灰色的布束起来的小货郎就在街道上走了起来,同时伴随货郎的还是梆子跟吆喝声。
听见这声音,宁宴走出家门。
村子里的女人出来的不在少数,冬天不管是人还是动物都比较沉闷,有了乐和的事情,自然是要凑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