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也彻底击碎了陈一南最后的侥幸。
“陈先生,看来您为我们大家准备的珍品牛奶,味道确实独特。”
蒋珍慢条斯理地说着,目光却锐利如刀,直刺陈一南。
“不过,我很好奇,您和您的几位得力手下,为何不与我们一同品尝同一桶呢?”
“是觉得这牛奶配不上诸位高贵的身份吗?”
陈一南还在死鸭子嘴硬,他冷笑一声:
“你休要胡说,我们喝的就是同一个牛挤出来的同一桶。我好心送你一头牛,你却如此编排我。”
其他人也在议论纷纷:
“对啊,这人怎么这样。”
“就是就是,好心当做驴肝肺,早知道把牛送我多好。”
蒋珍倒是无所谓,她笑了笑,又接着说:
“那看来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原本那桶分给大家的牛奶里,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下了剧毒呢。”
“你胡说!”
陈一南厉声打断,色厉内荏:
“蒋珍,你休要在这里妖言惑众!牛奶是你同意分的,现在大家都没事,你反倒污蔑我下毒?简直荒谬!”
“没事?”
蒋珍冷笑一声,环视在场那些尚且蒙在鼓里的宾客。
“诸位现在感觉没事,那是因为——刚才灯光熄灭的那片刻混乱里,我这位不爱说话的店员,已经好心地将你们即将喝下的毒奶,与陈先生特意为自己人准备的安全奶,调换了过来!”
她抬手指向陆止安,陆止安面无表情地上前一步,
两个人就站在那里,微微偏过头,直直地望着陈一南。
“换句话说,”
蒋珍的声音带着冰冷的嘲讽,如同宣判。
“现在大家喝下的,是陈先生为自己准备的、无毒的好奶。而陈先生和对他忠心耿耿之人,准备偷偷饮用的,或者正准备饮用的,才是那桶加了料的‘特供珍品’!”
轰!
这番话如同惊雷,在陈一南及其党羽的脑海中炸响!
“什么?!”
“调换了?!”
“我们喝的是——毒奶?!”
那几个之前跟着陈一南,以为胜券在握而偷偷品尝过“安全奶”的心腹,
瞬间脸色煞白,如同被抽干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