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theresa!你真是我见过最漂亮也最大胆的女孩子!只可惜我恐高!”
“很遗憾,我也是,我只敢下水不敢上天。”
梁信说:“我想试试。”
三千米高空跳伞需要签订生死状,程鸢下笔毫不犹豫,飞快地签下名字。
梁信侧目:“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跳伞是极限运动,存在一定风险。
程鸢微微扬唇,
眼神含笑而坚定,“我完全相信我自己做的任何决定。”
又菜又爱玩对她来说不存在,要玩就别怕,怕就干脆一点也别碰。
梁信一怔,看向她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欣赏。
跳伞结束后梁信和程鸢一起吃了午餐,梁信问她下午的安排,程鸢打算补觉。
“要不要去塔西美术馆逛逛,听说里面珍藏着许多野兽派的名家画作。”
“我对艺术类的东西不感兴趣。”
程鸢觉得自己就是个俗人,太文雅的她欣赏不来。
“那……好吧。”
梁信又问:“theresa,我能知道你的真名吗?”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theresa?”
梁信不明白她为何在听到自己的话后忽然很明显地愣了几秒。
“是我说错什么了吗,如果是,我很抱歉。”
“……没有。”程鸢回过神,轻轻捏了下自己的手包带子。
“对了,听说你明天打算去浮潜,我认识一位还不错的教练,如果你有需要可以聘请他。”
梁信递来一张名片。
梁信原本的打算是和她一起去浮潜,可是就在刚才,他被告知,不仅此前的假期延长申请被驳回,他甚至必须立刻赶回去处理一项棘手的工作。
太突然了,他深觉遗憾。
他还没有好好地认识她,她是一个充满了魅力和自信的女孩子。
“谢谢。”
程鸢接过名片,对他说:“再见。”
从餐厅离开,程鸢并没有急着上楼回房,而是到酒店的架空层露天花园里散了会儿步。
回到房间,程鸢准备午睡,房门被敲响。
“theresa女士,这是您落在花园里的耳钉。”
程鸢一摸耳朵果然耳钉掉了一个,她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的,再说耳钉这么细小的东西除非亲眼看着她掉下来否则哪里能捡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