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好过现在,被困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早早离开,才是唯一正确的选择。
如果不是她贪心,一切都不会发生。
她错了,都是她错了!
她想道歉,宴北辰却不给她机会:“现在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些?”
他一点也没心软,按在少女脊背的手忽然加重力气,痛得画酒蹙眉,依旧没能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念头。
她捂住眼睛哀求:“可不可以放我出去?我的眼睛很痛。”
少女浑身雪白,双腿笔直纤细,小腿被紧握在青年手中,形成屈辱至极的姿势。
她不想呆在这里,忍受小侍女的嫌弃。
最重要的是,她不愿承受宴北辰的泄愤。
她不想像个木偶,被迫承受。
宴北辰看着她的左眼,漆黑瞳孔浮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没有半点异常。
轻笑一声,心底生出淡淡讽意,不知道她又耍什么花招。
“痛?痛可以挖出来啊。”
他伸出指,抚过少女的眼皮,“挖出来就不痛了。真的,我向你保证。”
说这话时,青年语调旖旎,吓得画酒以为他要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但他的手顿在她眼尾,突然正色问:“放你出去的话,你会离开我吗?”
看着青年仅剩的右眼,画酒脊背发寒,忍住恐惧,尽量平稳声线:“不会。”
“撒谎!”
几乎同一时刻,青年松开手,如同猎人,埋首在她耳侧,吓得画酒肩头瑟缩。
“为什么非要留着我?”
画酒忽然丧失某种力气,觉得好累,连呼吸都成为一种折磨。
要是以前,说不定她还会心存幻想。
但经历种种,那点希冀早就消耗殆尽。
她再也不会傻到,认为他是出于喜欢,才非要留下她。
也许她身上,还存在某种他可以图谋的利益。
只剩下这个可能。
画酒叹气,要是他还需要什么,大可以说出来,她直接给他,大家都不用再互相折磨。
“我喜欢你这具躯体。”青年的话过分直白。
他笑看着她,捞起她的指亲吻。
画酒已经被逼迫到窒息,垂下眼,冷声开口:“青瑶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她试图激怒,但宴北辰一眼看穿这种意图,静静凝视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