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休想能在这里和别人的男人一起。
然而,蔚流阙捉起的那只小手,不但异常的冰凉,而且还马上甩开了他。
“请你回去吧,蔚少爷。”
委屈的情愫,像毒液一样,侵占牧小木全身。
她不想看见蔚流阙了。
然而,蔚流阙却低头,在她耳边细语:“别忘记莫烟行的血,你是怎样得到手的。”
这句话,确实成了牧小木最好的威胁。
但是,牧小木之所以在听到这句话后,变得脸色惨白,是因为,她想到蔚流阙“因为”自己而受的苦,失去了那么的鲜血。
而在蔚流阙眼中,牧小木对这句话受用,不过是因为,她担心自己不服从他,下次,就无法再从他身上,得到救莫烟行的血了。
……
蔚流阙将牧小木带走,弗兰克完全没有阻拦。
看着两人的背影,嘴角露出了阴险的笑意。
一个电话突然打来。
按下接听键,便听到了手下毕恭毕敬的声音:“少爷,方玉兰的尸体已经处理好了。”
……
……
“逃跑”了一天,再次回到大宅,牧小木感觉到气愤变得诡异得可怕。
刚下了车,蔚流阙将粗暴地将她扯到了他的书房。
从抽屉拿出一颗药,塞到了她的手上:“吃了它。”
他们接吻了。
他的口水,也会引发起她的病。
要给她治病,就需要吃这个药。
上次她吃了,也不见出现像那个老家伙所说的,极为难受。
所以,蔚流阙毫不在意地要求牧小木吃下。
“我没有和他做过!”
看见那药片的形状颜色,牧小木就知道,这是昨天才吃过的那个避孕药。
这个多吃对身体不好。
蔚流阙是以为她和弗兰克发生过关系吗?
“吃掉。”
蔚流阙没有任何解释和否认,只是单纯地命令牧小木。
眼神里的威胁味道,已经不用语言,便成功让牧小木臣服了。
牧小木告诉自己,蔚流阙最近身体变得虚弱了,是因为捐血过度,这是她害的。
她害他那样,她吃一颗药,让他“安心”,又算得上什么。
没有水去送服,就那样咽下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