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曲终于梦寐以求。
重逢后的第一面,季曲就在心里暗想,孟慈身上那件廉价的礼服,一点都不衬她。
就像枯萎的花茎,该被褪下。
室内的温度高到不需要空调调控,毫不遮掩的溢出去的热,加速了冬天的进程。
雪变成了雨,哗啦落地,融进泥土。
生机勃勃的春,在枯萎一冬后,注入水源滋养,终于慢慢生根。
第33章
第二天睡醒,孟慈下床时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长绒地毯上,坐在床边缓了缓。
她觉得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
季曲就是只狗。
床头放着水杯,孟慈伸手探探,还是温的,拿起来喝了几口,甜甜的蜂蜜润过嗓子,缓解不少干涩。
季曲依旧在书房。
他穿了件黑色针织衫,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框眼镜,头发保持自然模样,少了精明多了闲适。
看到孟慈,季曲立马从书桌前起身走到孟慈身边,手也自觉地放到腰侧,慢慢地揉。
“吃点什么?”季曲一副餍足模样,不忘在孟慈的脸颊上啄吻一下,“吃点羊肉暖暖?还是小炒?清淡点的吃到胃里也舒服。”
“都可以。”孟慈没什么胃口,只不过张嘴时的音调哑到她以为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季曲先是一愣,继而看着一脸不可置信地双手反握着自己脖子的孟慈畅快地笑了出声。
“不准笑。”孟慈伸手去捂季曲的嘴,还没等碰到就被季曲抱到怀里。
“对不起我的错。”季曲捉住孟慈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眸光一闪,话语间染上风流,“下次我多注意,不然去了医院都没法和医生解释。”
季曲的眼神毫不掩饰地往孟慈的各处瞟,带着侵略。
孟慈胸前的红印最多,像是宣纸上甩出的红梅点点,更别提布料遮掩下的地方。
狼狈又香艳。
眼看着季曲又要纵火,青天白日的,窗帘都没拉。在被抵在门板上亲的同时,孟慈咬了季曲的舌尖。
“你要不要脸……”孟慈的话说了就像没说一样,音量微乎其微。
“不在这儿?”季曲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找福利,“那咱们换个地。”
对上孟慈这种性子,主动才能有好果子吃。
实木桌上的文件电脑通通被扫到一边,换上孟慈。
光裸的皮肤在接触到桌面时不免被冰,孟慈反射似的往季曲怀里躲,季曲反手附在桌面上试试,是有些凉。
捞起办公椅背上的羊绒开衫草草地铺在桌面,再让孟慈躺。
“再试试宝宝,不凉了。”
孟慈从不乖乖就范,双腿踢躲间被季曲轻而易举地握住脚腕分开,再用比自己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力道环到他精壮的腰身两侧。
体力跟不上趟,只能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