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嘉茉本来对这个男人着魔一般上瘾。
她不想和他分开,羞赫地和他讲:“你出差几天呀,我就在燕景台等你,不可以吗。”
裴京聿闻言笑了,唇角弯弯地哄她:“这么大的事儿,不回去见见父母?”
他用指节刮了下她的鼻尖:“被拐了一辈子,还是要带点儿甜头回家。”
姜嘉茉也注意到,后备箱里琳琅堆满的礼物。
她懂他周道,颤着眼睫,温声说:“是我考虑不周了。”
裴京聿揉她细软的腰:“没这种说法。”
他垂眸吻她:“你我并蒂连枝,别分开讲。”
裴京聿送她上车之前,细心地让秘书和她的助理,核对了几天的行程。
他锁住她的尾椎,把她抱在车前盖上,低沉亲昵地商量:“我要出去两周,回家住饮食健康点,不要蜷在山上,谁照顾你?”
“下周你拍完代言,我司机接你去选辆车。燕景台回西山墅挺远,自己开车方便。”
姜嘉茉把脸埋进他颈窝:“……我有司机接送。”
裴京聿揉了下她的发:“没车哪儿来的自由。”
“区区几千万,义乌小产品一样不值价,只要你方便,就该花。”
姜嘉茉抚摸着小腹笑了笑,没有推辞了:“这样好败家,我可能要接四五个广告才能赚回来。”
裴京聿揽住她,把唇贴在她耳廓,热气缭绕:“你,赚钱的天才。”
他认输地告饶,淡淡睨她:“我一个广告都接不到。”
他拢住她微微发颤的脊骨:“你很值得,别再妄自菲薄。”
裴京聿又惩戒性质地再问了一遍:“不败家,对不对?”
姜嘉茉眼睛里都是泪痕,点头赞成:“嗯,特别特别值得。”
他沉静地瞧她,脉脉地弯起唇。
分开的时候,她对他恋恋不舍:“万一我渴肤症犯了怎么办,痒痒的。”
裴京聿英隽的下颌上,印着餐厅里她的咬痕。
他黑密的眼睫匝下来,诱惑似的,伏在她耳畔说:“等我回来,我们不在家,约在酒店见面,成么?”
他露骨地耳语道:“和我偷情,裴太太。”
姜嘉茉眼睫颤个不停。
她慌张地推开他,从车前盖下地,她差点崴到脚。
在她身后,裴京聿好整以暇地把手揣在裤袋里,懒懒散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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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姜嘉茉忐忑不安地在门廊徘徊,连敲响门的勇气都没有。
她呀,一声不吭地就在外面怀孕了,现在连证都领了,才舍得回家。
姜嘉茉审慎地判断着情况,很害怕父母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