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没用的废物,我的笑话可是要拿命来看的。
说着我迅速抽出配剑,在众人惊恐的眼光中,直接一个抛掷的大动作,给说话的使臣来了一个透心凉。
对方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血溅当场,一旁被这突然一幕吓到胡国皇子皇女们惊叫出声。
“陛下!两国相交,不斩来使!是想挑起两国战争吗?!”
我冷哼一声“二皇女,你这是在朕的地盘威胁朕?”
“胡国真是好胆量”说完我挥了挥手,身旁被我特意带来的夏岚立马上前带宫人把剩余几人绑了起来,还真以为我没人支持?感恩我的母皇。
大臣一阵骚动过后,又开始一言一句地指责我。
我无视木耀吃人的眼光,看向默不作声的武将“告诉楼兴,只要能把胡国灭了,他想要多少钱,我就抄多少家给他”
这下,大臣们傻眼了,哭天喊地,大殿里乱成一团,更有人真的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以死明志。
我不知道他明什么志,但是我看着死了的大臣反而高兴鼓起掌来,夸赞对方真心为国,转头告诉武将给楼兴带话,让他记得把这人家里抄了,别浪费对方苦心。
随后一脸鼓励的看着还想撞柱子的大臣,催促他们继续,这下他们倒是不动了,可惜啊。
地下一直隔岸观火的木耀忍不住了,这人啊年纪一大就容易上火,看那老脸上都冒痘了。
“陛下年少,万不能因心性稚嫩而不顾社稷,毁了江山啊”
我看着木耀阴沉的脸,邪魅一笑尽显暴君姿态“噢?我说过,看不惯木太傅就造反啊”
说完我起身拔出插在使臣身上的剑,直指对方满脸的戾气。
木清浅再也无法置身事外,她上前徒手握住剑身,直视我猩红的双眼,眼神凌厉,呵斥道。
“裴亓十一!你疯了吗?引起朝堂混乱,动摇江山社稷,你担的起先皇遗志吗!”
纤细修长的手指间隐隐漫出鲜血,顺着手掌滑到手腕处滴落,吧嗒!啪嗒!
声音在空旷安静的大殿里回荡,群臣都一瞬不瞬的盯着两人,紧张的气氛让所有人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噗呲一声,我笑出了声,不顾对方可能被切断手指危险,毫不犹豫的拔出了剑,瞬间对方手掌鲜血如涌泉。
木清浅骨头倒是硬,愣是一声痛呼都没有发出,只是紧紧盯着我。
我转身坐回龙椅上,看向大殿内,环伺一周,笑的异常灿烂,眼神却阴狠如毒蛇一般。
“先皇遗志?难为你们还记得,不然我以为任由敌国混淆皇族血脉这事还有你们一份授权呢?”
木耀的脸在我阴阳怪气下黑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但还是带领群臣跪下咬牙请罪。
我看向低头沉默的木清浅,以及地下随着木耀跪倒一片的群臣,忽然有点无趣,恢复平静淡淡道。
“朕是皇家唯一血脉,只要你们敢用全部身价性命和朕拼个鱼死网破,朕说了,朕不怕死,你们尽管来,朕就在这!”
话落,地下由着木耀和木清浅带头响起一片“臣不敢”
好笑的听着这整齐划一极具讽刺的不敢,我把手中的剑砸在群臣面前的砖石上,发出一阵脆响。
“既然不敢,那就老老实实地干活,老实把钱拿出来给朕打仗,不然谁也别想要这江山!”
不久,春琴就问我外界那些传闻要不要出手压制,我笑了笑,我可是既昏又暴的女帝,还会在意这点名声?
不爽就造反啊,还想着我为自证乱了手脚不成?男人们啊,手段还是这样老套,真的是卑劣又愚蠢。
历史是由胜利方编写的,只要我赢了,把你们写臭也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
下朝后,我起身去御书房,在跨进门的一瞬间转身,身后跟了我一路的尾巴,不出意外的一头撞进我的怀里。
被撞了满怀馨香的我,下意思抬手环住对方的腰身,这才发现我们清冷傲气的木相竟然还比我矮半个头,以往不是她跪着我坐着,就是我站着她坐着,竟然没有在一个水平面上过。
低头就撞进对方含笑的眼眸里,手中传来细腻触感,勾的心里痒痒的。
失神片刻,被对方的轻笑声拉了回来,我不自在的板着脸,确认对方站稳后,抽身离开,这家伙不会真的准备走色诱这条路吧。
“你来找朕所谓何事”我木着脸,假装专心批奏折。
木清浅没有急着说话,反而是心情颇好打量起案台上的人,明明是一样的容貌,却不似以往萎靡病态又暴虐的样子,举手投足间尽显谦逊矜贵,刚才朝堂上虽然果敢狠绝,却始终眼神清明,这新换的芯子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