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整晚的羞愧中难以入眠,又因为羞愧无法直视祁甜的眼睛。
祁甜要回家了,她想自己的心也该静一静了。
客厅恢复如旧,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她的心跟着一起被搬空了。
祁甜睡过的床铺还没收拾,那上面还残留着祁甜身体的甜香,甜的入骨,沁人心脾。
凌晨两点,祁甜发信息过来。
「季斯言你方便接电话吗?」
她躺在祁甜睡过的床上,又一次不可遏制的,听着那微弱起伏的呼吸声,她感受到祁甜每一寸肌肤的律动,仿佛就在自己身边。
季斯言是一个肮脏至极的人。她骂自己。
那天的见面后,她疯狂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不去想,不去看。
可晕倒前一秒,她在仅剩的意识中还在想,如果我现在要死了,想见的那个人还是祁甜。
……
她浑浑噩噩,自我洗脑,自认为筑建起的高墙坚不可摧,实际确是海市蜃楼,骗人骗己。
她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可以牵手吗?”
她沉默了下,伸出手,那是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心。
如果这是一个深渊,她愿意视死如归,但祁甜不是,她不想做一味欣赏的看客,想独吞这份明媚的美好。
作者有话说:
撒花言言冲啊撒花
第21章生日
祁甜点燃26岁的蜡烛,在祁月跑到太平洋的调调中许下生日愿望,然后吹灭蜡烛。
对于可琦安,她实在不忍心下手。
在和祁月的抢夺战中完败,眼看可琦安被腰斩至两半,她深深窒息,猝,享年26岁。
“小言这蛋糕哪买的,还挺好吃呢。”
祁甜摇摇头,又点点头,含泪说:“真好吃。”
回到卧室,她捡起手机先打了个电话给季斯言,那头秒接通,让她怀疑对方像是在等这通电话一般。
“季斯言。”
“祁甜。”
两人都相并在电话那头喊出对方的名字。
季斯言说:“你先说。”
祁甜有很多很多话想说,有很多很多事情想要问,可是让她开口又不知从何问起,从何说起?
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收到你的礼物和蛋糕了,蛋糕很好吃,就是吃的时候有点心疼,香水很好闻,也是甜甜的,草莓奶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