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不是在说梦话?
不是,莫寥顿了顿,有说什么奇怪的话,你别信就是了。
他们一直提到囝儿,囝儿是你吗?
囝儿是平合方言里对小孩较为亲切的称呼,不过莫寥也才十八,在我眼里确实是个囝儿。
他们说的他是指我吗?
他们都说了什么?
看来莫寥被上身时,确实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万一那些东西觉得我小气巴巴地向莫寥告状,来折腾报复我可就够呛了。
没什么。
快说。莫寥催促我。
真的没说什么。
嘶啊
隔壁床传来顾还痛苦的□□,我飞奔到他床边查看情况,莫寥过来扒开顾还的眼皮:
他没事了,符洗掉吧。
顾还仰起脑袋,眼神呆滞地望着我,我把手指竖到他面前:
这是几?
一。
这个?
二。
我迅速摇晃起手指:
这个呢?
顾还抓住我的手,嘶哑着嗓子抱怨道:
你晃得这么快鬼看才看得到,诶?我的手腕怎么了?
顾还举起右手手腕,上有一大圈凝固的血印子,如同缠绕着一道道密密匝匝的红线,这是顾还被附身时挣扎过度导致手腕与手铐摩擦所致,顾还也猜到大概:
我又跳河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顾欢皱着眉,很努力地在思考:
我想想我们在酒吧里喝酒,你先出去了,然后我去找你,然后
顾还咚咚地捶着脑袋:
对啊然后呢?!我就记得我要去找你!
记不得很正常。
莫寥开了灯,从背包里翻出取出毛笔和空白的黄符纸,笔走龙蛇写了一张符,折成三角形给顾还:
你放在手机壳里。
多谢莫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