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还真是能让人看清很多东西啊。”
李绪自言自语。
系统道:“那你想做什么呢?如果你任务完成了,其实也不用死,不用这么悲观吧。”
根据他的观察,主角团都对她很好。
就连周漾都和她成为朋友了。
“我很喜欢站在台上的感觉。”李绪回忆起在主席台上被注视着的样子,露出一个笑容来,“被注视着让我完全感知到我自己的存在,我觉得很爽,很自由。”
“以及被人讨论着的时候,我也觉得有趣。”
“被人那样呆呆注视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有很强大的力量,就好像我是小小的神,他们都是重新被我创造的人,那种感觉,真是让人迷恋。”
说着,她脸上流露出淡淡的红晕来。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以后也许有机会呢。”
他记得,一开始绑定李绪的时候,李绪不是这样的。
她连配角许毫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可是现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已经是别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了。
而且她说的某些话,有时也令系统感到迷茫。
系统不太能看懂她。
“你现在最想要做什么呢?”
“现在想睡觉,太困了,说起来,你要是能顶住压力让我不要生病,我也不至于做什么都吊着半口气啊。”少女毫不留情地指责他。
“……都怪我无能。”
江洲感觉李绪对他课桌里的神学灵性书籍有些着迷,甚至到了如痴如醉的程度。
她一天竟然读了一整本厚厚的和东方玄学有关的书。
东玄的主流是算命起卦之流。
西玄的主流则是占星塔罗之流。
这一类算不上宗教哲学,是和灵性有关的书籍。
主要探讨的便是命。
“这些还真是神奇,”李绪对江洲感慨。
江洲想了想,道:“算命也好,占卜也好,都是无法验证也无法推翻的。”
“你信么?”
江洲:“我信,我试过。”
李绪:“那你帮我算算?”
江洲:“我不会……但我家里人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他给我算过,说我七岁的时候会有一场大灾,发生在七月,为了躲避灾难,家人几乎给我禁了足,不允许我出家门,那时我还叛逆,在三十一号那天,我从二楼的窗户上跳了下去,把左腿摔伤了,现在每次下雨,还会隐隐作痛,后来每次我想起这件事,我都感到困惑,摔伤的左腿,算不算应灾。”
听了江洲的话,李绪眸色微顿。
“所以灾难避无可避。”江洲垂眸如是道。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喜欢这些么?七岁那天的事算是一个契机。”
“我想知道,命是不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