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姿贴在我耳边:「颖颖选择了欲望,但也释放了她的才华,她已经走远了」
陈昊咒语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幕:白天鹅,以欲望为翅膀,助你飞翔。」
小天鹅上前,缓缓脱去颖颖的短纱裙,她赤裸白皙的身体在观眾面前一览无馀,白色头纱仍覆在肩头,它就如同颖颖过去的纯洁,如今只是一层徒劳的装饰。她的曲线完美而脆弱,臀部微微翘起,铂金乳钉和阴环闪着冷光——这是我亲手推她走上的路,却没想到会到这般境地。
陈昊拾起一条红色绳,动作如雕塑家般精准,缓缓顺绳,眼神专注而冷酷。他将颖颖的胳膊捆绑在身后,上半身呈后手缚姿势,绳索勒紧她的手臂,迫使胸部微微前挺,乳房更显饱满。捆绑节奏缓慢而凝重,他的对望使颖颖的眼中渐渐泛起泪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大屏幕的特写中清晰可见。我的心仿佛被那泪水烫伤,酸涩和疼痛无法遏抑。
接着,他开始捆绑她的大腿,每条绳索都以精緻的结扣固定,绳痕在肌肤上泛起浅红,如同艺术的纹理。他每用完一条绳,便停顿片刻,退后一步,观察颖颖的反应。她的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微微颤抖,呼吸急促,皱眉低吟,声音通过扬声器回荡:「啊主人」
大屏幕上,镜头捕捉到她因疼痛和束缚而挣扎的表情,汗珠渗出,体温仿佛透过屏幕传递到我的指尖。我握紧拳头,回忆起她曾在我怀里颤抖的模样,那时是爱,如今却是对陈昊臣服。看到陈昊对颖颖投射出宠溺的眼神,曼姿瞪大了眼睛,小声咒駡:「这个混蛋!」但她的声音被音乐吞没,只能在我颅内来回震盪。会场中,弦乐和鼓点渐强,如心跳般急促。
陈昊再次上前,拾起下一根绳,缓缓顺绳,给观眾和颖颖留足心情沉淀的时间。他的动作看似缓慢,却带着一种仪式感,将颖颖推向更难的姿势。小天鹅伴娘将绳索连接到悬吊装置,缓缓拉升,将平台推走,颖颖的身体接近水平仰卧状,被缓缓吊起,离地约一米。她的双腿被绳索张开,敞露出脆弱而诱惑的阴部,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与白色头纱交织,飘洒在空中。镜子反射出她身体的多重曲线,屏幕中特写放大了她的阴部和泪眼。我心中一凛,这正是京都李静蓉宅子里墙上那幅照片里的姿势。难道在陈昊的心中,颖颖只是妮妮的替代品?那样的话,娜娜对我来说,也是这样吗?
陈昊退后一步,贪婪地凝视着颖颖,满意地点点头:「妮妮,现在的你很美。」他拿起一根软皮鞭,先在颖颖的乳房和大腿上轻抚几下,引得颖颖的一阵呻吟,然后突然扬起手,鞭子落下,发出清脆的啪声。颖颖猛地一颤,发出低沉的闷哼,皮肤上泛起红痕,身体在空中摇晃。她抬头,与陈昊的眼神相交,眼中的泪水扑簌而落。
陈昊口中念念有词,「你的心里,不能再有别人,你要全心全意,接受你的主人,接受爱的管束,接受爱的惩戒。」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挥鞭,每一下都精准而节奏分明,鞭痕在她的肌肤上交织成网,如一幅活的抽象画。
颖颖的呼吸起伏,一双杏眼半闭着享受着陈昊的赐予,汗珠顺着皮肤滑落,滴在祭坛上,反射出碎光。她艰难地适应着,每一次鞭打后都有短暂的停顿,都在让她回味,也让观眾感受到她的挣扎。
颖颖录製的独白又一次在房间中回响:「那个时候,我们在江边骑车,春风拂面而过,他说:『我们一起飞吧!』我以为那就是自由。如今,鞭子如同主人的目光,点燃了我的真实欲望。我的飞翔,早已不属他。」
观眾被这支配与顺从的场面所慑服,沉浸在二人禁忌而诱惑的互动中,全场安静得只剩下鞭子破空的呼啸和抽打在肉体的声音。陈昊目光扫过全场,道:「各位贵宾,白天鹅已经渐渐觉醒。谁愿意上台,助她一臂之力?」
观眾席中一阵骚动,曼姿突然起身,黑色吊带丝绸长裙下的娇小身体在灯光下格外性感。她抢步走上台,一把夺过陈昊手里的鞭子,重重在颖颖的乳房上抽了一下。颖颖吃痛,发出尖叫,看了曼姿一眼,满是惊讶和痛苦。曼姿没有说话,转身抬手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陈昊的脸上。他愣在当场,眼镜被抽歪了,脸上泛起一条明显的红痕。台下一阵惊呼,有人大笑,有人低声议论,有人鼓掌。曼姿将鞭子扔在地上,转身下台,坐回我身边,紧紧搂着我的胳膊,默默流泪。
「曼姿,你怎么」
她摇摇头,哽咽道:「我只是我真的好恨他们。」
陈昊痛苦地捂着脸缓了缓,扶正眼镜,自我调侃道:「看来朋友们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很好!这正是觉醒的一部分。」
他接过振动棒,贴近颖颖已经充分湿润的阴部,轻轻地插进阴道,同时小天鹅伴娘在一旁轻抚颖颖的乳头、阴蒂和身体的敏感带。颖颖的身体在绳索下剧烈颤抖,呻吟渐高:「主人我心里没有别人只有你」
屏幕上的特写放大她的表情,迷离中透着放肆的快感与顺从,高潮来临,她尖叫着痉挛,在半空中扭动的身体如一朵绽放的花,绳痕与汗水交织成一幅禁忌的画卷。
我闭上眼睛,胸口如被重锤击中,曼姿握紧我的手,低声咒駡:「这对狗男女!」没想到,她从没有跟我说过,一个人也承受了那么多。我睁开眼,屏幕上全是颖颖满脸满足的媚态。
高潮馀波渐退,陈昊上前,接过「心锁」项鍊,铂金微型锁链在灯光下闪耀:「你的心永远属我。」
他将项鍊戴在颖颖的脖子上,动作如加冕般庄重。灯光转为深红,颖颖用贪恋而痴迷的眼神看着他,娇喘道:「谢谢主人」观眾爆发出讚叹的掌声,我却感到整个世界在坍塌。我和曼姿对视,满眼都是愤怒、不舍和迷茫。
舞台的灯光被加入了深红色,如鲜血般浸染整个空间,空气中那股玫瑰与皮革的混合香气愈发浓烈,令人胸口发闷。留下颖颖独自吊在祭坛上空。低沉的弦乐渐转为急促的鼓点,每一下都像心跳般敲击在灵魂上,预示着最终的献祭即将拉开序幕。陈昊站在平台边缘,他的黑色燕尾服在碎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声音低沉而充满权威:「第叁幕白天鹅狂欢,新娘用身体告别过去。」
观眾席的低语渐渐消失,宾客的目光聚焦于她那赤裸而紧绷的曲线,期待着这场集体献祭的展开。颖颖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悬吊中的身体微微颤动,似乎在热切地盼望着狂欢。
从帘幕后走出两人,抬眼一望,竟然是鐘涛和阿凯。他们已脱光衣服,仅裹着黑底金花的睡袍,健硕的身体在袍下若隐若现,步履稳健而上台。陈昊转向他们,嘴角微扬,语气中却带有一丝苦涩:「这两位是我们的伴郎。现在,请他们向新娘做爱的告别。」
鐘涛和阿凯笑嘻嘻地褪去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鐘涛的背上,竟然纹了一头下山猛虎。只见两人阴茎已半勃起。两位小天鹅伴娘在他们面前跪下,优雅地将阴茎吞入口中,为他们口交。伴娘的粉裙在跪姿中散开,她们头在男人胯下起伏,喉咙发出湿润的咕噥声。不一会儿,伴娘退下,伴郎的阴茎已经充分勃起,青筋毕现,在空气中散发着雄性的光焰。陈昊调整吊绳高度,使颖颖的身体缓缓下降,她的阴道和头部高度适合的高度。
鐘涛哈哈一笑,向观眾席招招手,率先上前,站在颖颖两腿之间,用手啪啪地拍打她的阴部,引得她连连尖叫,这才满意地挺胯插入阴道,动作粗暴而节奏分明。他的双手托住她的腰肢,一边啪啪撞击,一边低语羞辱:「小美人,儂以前那副清纯模样呢?现在吊在这里,让大家看着,像个公共厕所,给阿拉男人用。」
颖颖的身体在撞击下前后摇晃,呻吟混着喘息:「主人我」
鐘涛背上的猛虎跟随着身体的节奏一步一步猛衝下山,他冷笑着:「这阴道这么会吸嘛,以前伺候过多少男人?白天鹅?哈,儂现在是只下贱的母狗,被操得这么浪,儂老公就在那边厢看呢?哦,伊已经不要儂了,对伐?儂的新老公是陈昊,对伐?」
阿凯也不迟疑,他走到另一侧,扶住颖颖的脸庞。颖颖顺从地张开口,接纳阴茎深喉插入。阿凯一边抽动,一边嘲讽:「骚货,以前什么都不会,还得我手把手教你。现在嘴巴这么会吸,你真是天生的贱货?你老公把你当个宝贝,没想到已经被我们操烂了。」
颖颖的喉咙发出闷哼,唾液顺嘴角滑落,在肉体和精神的多重刺激下不断扭动,在悬吊中随着性交的节奏晃动着。小天鹅伴娘上前,一人用手指刺激颖颖的阴蒂和臀部,另一人轻抚身体、吮吸乳头,增添了诡异的艺术感。
过了一会儿,鐘涛和阿凯轮替了位置。他们一边用手大力抽打颖颖的身体,一边大声羞辱:「你这骚货,白天鹅女郎,现在当眾被吊着给我们操,还叫得这么浪!以前你老公没满足你吧?」
伴娘的刺激让颖颖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在悬吊中扭动,含着阴茎的口中不断闷哼着呻吟,情浓处吐出阴茎,尖叫:「主人我要来了」
高潮层层递进,颖颖的身体猛颤,淫液淌出,反射着灯光,看起来如泪珠。小天鹅伴娘的动作优雅却淫靡,她们的手指和舌尖如芭蕾般精准,强化了狂欢的仪式感。我却瞥见陈昊在一旁看着,自信淡定的神情中竟也有一丝痛苦。
高潮渐趋顶点,鐘涛和阿凯加快节奏,羞辱的话语如鞭子般落下:「贱奴,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个副总裁吗?被我们操成这样,叫得这么浪!奶子和逼都穿了环,真是淫荡!跟客户也是这么浪,对吧?」
颖颖尖叫:「我是贱货我就是个贱货!泽然,我不配!」她的身体在悬吊中痉挛抽动,双眼失神,伴娘的刺激推波助澜,她最终在绳网中瘫软下来。
鐘涛和阿凯并没有放过颖颖,他们轮流插入颖颖的阴道,小天鹅伴娘在一旁,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推拉颖颖的身体,又用手和舌尖轻舔。二人终于先后在颖颖的身体中发射出来,退到一旁。原本鸦雀无声的观眾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曼姿脸色苍白,和我一起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