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好好查查,铺板掀起来!
还有烟道,炕底下烟道也好好看看!”
烟灰巡警又大声说道。
接下来又是一阵扔被褥,掀铺板的声音,让人听了十分紧张。
“差爷!
差爷!
你这都给我搞乱了!
待会让我怎么办!”
“差爷,差爷,手下留情!
那是我吃饭家伙。”
“差爷,我是正经人。”
陈延生嘴里不停地讨饶,烟灰巡警轻蔑地看了一眼他,摇头晃脑地说道:“少废话!
你是哪人啊?”
覃三在旁边狐假虎威地说道:“知道这位爷是谁吗?咱们白纸坊警署巡长赵大爷!
咱们校尉营胡同就归他老人家管!”
“赵巡长,您行行好,别让他们折腾了,有话好说。”
陈延生说着话,伸手拉住赵巡长的手,一小卷钞票塞了进去。
赵巡长用手一捏,感觉还行,皱着眉头说道:“莪说哥几个,差不多就行了!
兔子窝大点的地方,也藏不住什么东西。”
“就是就是,兔子窝大点的地方能藏什么啊。”
陈延生连忙附和着说道。
“哪人啊?”
赵巡长上下打量陈延生问道。
“保城。”
“什么时候搬到这儿的。”
赵巡长问道。
“六年前。”
陈延生笑道。
赵巡长一愣,疑惑地问道:“不对吧!
覃老三可是说你昨个才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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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您不能问他啊,要问也得问哈二爷!
我是从哈二爷手里租的房子,按时交租,一个子儿的房钱也没有欠过!”
陈延生振振有词。
“他就是昨天下午才搬进来的!
这小子还真鬼,怎么进得门我居然没看见!
但是晚上他出门买东西被我瞅见了!”
覃三大声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