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最新民调”《新弧时报》的记者低头核对着数据,“总统支持率维持在993,一直都持续保持着联邦史上最高位。”
台下闪光灯连成一片,将林恩深蓝色西装上的新民主党徽章映得熠熠生辉。
他身后,桑松与加洛德并肩而立,象征着军方与文官体系罕见的和谐共治。
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大厅内,克拉克盯着电视直播画面,手中的威士忌冰块早已融化。
这位曾经的总统如今两鬓斑白,桌上摊开的退党申请书堆成小山——过去三个月,中部农业州已有89的共和党骨干改换门庭。
“他们连初选都放弃了”前财政部长扯松领带,声音嘶哑。
曾经显赫的共和党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分裂浪潮。
学者、大农场主乃至官僚体系成员纷纷递交退党申请,争先恐后地投向新民主党的阵营。
尽管新民主党实行着相对宽松的入党政策——林恩执政以来,基层干部踊跃入党,党员比例已攀升至全国人口的10。
但对这些“改换门庭者”而言,严格的政审程序犹如一道难以逾越的门坎,毕竟这些前共和党人的成分确实有些那个啥
最终,仅有不足20的前共和党人能够通过审查,成功获得新民主党的党籍。
而其余人则纷纷转投近年来迅速崛起的在野组织——“民主同盟”。
如今,明眼人都能看出,共和党早已丧失与新民主党同台竞技的资格。
随着党内精英的持续流失,共和党已沦为政治舞台上的边缘角色。
联邦政坛实质上已演变为新民主党主导的一党专政体制。
而民主同盟虽声势渐起,却更多是作为政治生态中的一种“制度性补充”。
首先,民主同盟的存在维持了联邦“多党制“的表面合法性,为新民主党的长期执政提供了必要的宪政掩护。
其次,该组织有效吸纳了温和派反对势力,防止其彻底边缘化后转向地下活动或极端对抗,从而降低了政治动荡的风险。
在政策层面,民主同盟承担着独特的“压力阀”功能。
一方面为争议性政策提供试探性发声渠道,另一方面也为新民主党预留了政策调整的缓冲空间。
这种设计既保持了执政党的决策主导权,又赋予了体制必要的弹性。
这也是克拉克等人迟迟没有采取极端行动的原因。
一方面,军队、警察等所有暴力机关都牢牢掌控在新民主党手中,任何武装对抗都无异于以卵击石。
另一方面,新民主党并未对前共和党人赶尽杀绝,而是采取了相对温和的“统战”策略。
那些前共和党人虽然远不如从前风光,但至少还能为家族延续政治资源,确保子孙后代不至于彻底失去上升通道。
这种“既威慑又怀柔”的做法,使得克拉克等人意识到。
与其冒险反抗,不如接受现实。
毕竟,只要保持配合,他们依然能在新体制下维持体面的生活,甚至为家族延续部分政治资源。
这种审时度势的考量,最终遏制了潜在的反抗冲动。
那些被课以93重税的财阀们,早已从最初的暴跳如雷骂到精疲力竭。
不仅要承受近乎没收性质的税率,家族掌控的能源、交通等命脉产业更被强制赎买成为国营企业。
而幽默的是,尽管这些富豪们日日咒骂,新税法实施以来却鲜有人选择移民海外。
毕竟亚美利加联邦的政策虽然对那些千万、亿万富翁非常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