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衬衫的袖子和领口干干净净的,一瞧就知道是个干净利索的家庭出来的。
季安用胳膊肘撞了撞林诚儒,低声道:“老林,这小伙子可比你年轻的时候有风度多了……”
这不好比的嘛!
风度是个人气质,我们的气质本就不同,怎么能相比呢?只能说,各有千秋。
他也戳小季,“走走走!
坐沙发上……我觉得今儿很好……可以在沙发上坐坐……”
那就沙发上坐。
桐桐一回头,人家俩人又出来了,“……客厅里没有卧室暖和,怎么又出来了?想看下雪卧室里的窗户也能看见!”
不看雪,就是想看看你们。
四爷扭脸朝他们笑,“是卧室憋闷吗?回头找人做一张贵妃榻,给您放客厅里,正好能看见院子……亮堂。”
“会不会太麻烦你?”
“不会!”
四爷应着,桐桐就打发他,“你洗洗手,去说话吧。
我把这放在院子的瓮里,冻着就行了。”
行!
四爷去洗了手,果然就去坐了。
季安给削水果,林诚儒就问呢,“听说改了锅炉,又改暖气,最近很忙吧?”
“现在不忙了,上冻之后,正是用暖气和锅炉的时候,这个时候也没法改了。
不过活儿从明年三月一直揽到了明年十一月,排着队等……”
“是编外?”
“是!
我爸在疗养院,我是家中独子……时间得腾出来。
自由一点挺好!
正好,两边都能兼顾到。”
林诚儒心里点头,又问说,“会下棋吗?”
“会!”
“会下什么棋?”
“什么棋都能下。”
林诚儒却笑:“五子棋呢?”
四爷愣了一下,“能……”
只是下的少而已。
“那就五子棋!
来来来!
陪我玩一局五子棋。”
桐桐朝外看了一眼,围棋的棋盘上,两人玩起了五子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