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远远的伸出双手跟人家握在一起,“林教授,高攀了!
一直都不好意思上门……”
“哪里?都是教书匠,正是门当户对。”
林有渠说着话,就跟曾老师握手,然后将人往里面请,“斯业这孩子挺好的,何来高攀?不敢当。”
林溪源和鲁高工在客厅里站着呢,金老师都能躬着身子,“给您二老拜年了。”
好好好!
坐!
快坐,都坐。
桐桐挂了大衣,才说要自己倒茶呢。
林疏寒亲自倒茶之后,回头就避开别人的视线,轻轻的拍了拍林方苒,“给茶壶里蓄水端来。”
林方苒:“……哦!”
马上来。
端来了放下了,她想起了,是不是得得续上热的呀。
林疏寒在后面轻声说,“不急,茶不能满。”
哦!
然后又坐在边上听人说话去了。
坐在一起说什么呢?两家有交集的就是教育了。
桐桐就递话,说起来中小学教师中,很多业务能力都不过关的问题。
金老师就说,“是有这样的问题。
但家长还算宽容。
一则,知识简单,较为基础,需得重复性训练的多。
所以,大差不差,孩子都能学会;二则,只要老师真心想教好,那一年一年复一年的,只研究这一科,这一点简单的基础性的问题,很快也就熟悉了。
再多一些教龄,那也就驾轻就熟了。”
林有渠点头,“是!
这是中小学的教师出现业务能力问题,为何一直能容忍的原因。
而到了大学,很多问题就凸显了。
中小学阶段,安置老师可以将就个面子,讲个人情。
可到了大学,如果大学里充斥着因为各种面子而留下来的人,这对教育的伤害是致命的。”
然后就说起了几个孩子,“要是有真才实学,那留在学校从事一线教学,没问题的。
可要是什么也没有,我是不会将他们留在学校的……学阀这个东西呀,是个坏东西。
真要是纵容其做大,是要坏了大事的。”
金老师跟着应和,“是!
父母和子女之间,虽说有遗传的因素在,在天赋上或许会有一些继承的关系,但这不绝对。
父母是作家,儿女的文章一定写的好吗?不见得吧!
同理,父母是研究导弹的,可孩子许是对茶叶蛋感兴趣,也未可知……”
曾老师就偷偷的拉了拉金老师:这说的什么呀?
林有渠却哈哈大笑,说曾老师:“金老师说的很对!
我很赞成这个话。
我跟林院士就不是一个专业……”
林溪源也说,“我也从不觉得后继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