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寒跟出来,高媛回头去看,有些心不在焉。
高将军在沙发上坐了,林疏寒一直没落座,只赶紧重新给倒了茶。
高将军拍了拍边上,“过来坐。”
林疏寒只得坐过去了。
高将军靠在沙发上,打量这个很是沉稳的青年,“跟罗家的女婿不睦?”
“是跟韦主任在工作上有一些分歧,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就是说不需要谁插手,他能处理。
高将军心里点头,这不是个善于告状的孩子。
或许是,他自来也没有可以给他撑腰做主的人吧。
他就一脸赞赏的看这小子,“男人嘛,就不该有那么一怕!
管他是谁,只管挺直了脊梁。
该干就上,怕输的是孬种!
从气势上就不能输。
我还就欣赏你身上的这一份‘孤勇’之气。
很好!
你小子,能成事。”
林疏寒愣了一下,苦笑道:“您过奖了!
只是有些‘悍’而已。”
“悍,就对了。”
高将军一拍大腿,“你没有去从军,你若从军,只这一个‘悍’,一个‘勇’,便能成大事。
我呀,建议你回去之后看看兵书。
读好一本兵书,无往而不利。
下次再碰上了,我得考校你。
别的都不用看,就一部《孙子》,往通透的去读。”
说着,就问说,“能读的懂吗?”
林疏寒不敢嬉笑,只道:“有读《论语》的习惯,《孙子》是读的懂的。”
高将军缓缓的点头,“男儿立世,文武之道不可废弛。
你出身书香门第,钻研道,而非用道。
你读《论语》,习的是文。
《论语》告诉你何为惶惶大道。
可你却不知道,这大道若要走通,你需得有一身好功夫清扫障碍。
这世上的路没有一路畅通的,你得习‘武’,掌握点手段。
等你学成了,能文能武,再有一身的悍勇之气,那才是能走出通天大道来。
可记住了?”
是!
谢您教导。
“答应了就得坐,回头呀,跟着林大夫和小金来家里吃饭,我是当真会考校的。”
是!
记下了。
回去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