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以为能保护她,可其实,她成长的速度太快,已然不在他的庇护之下了。
这么想也不对!
只能是自己成长的太慢了!
太慢太慢了!
结果晚上下班回家的时候,却发现玄关里多了一双鞋。
他朝里看了一眼,“爸?”
林有渠在沙发上点点头,“下班了?”
嗯呢!
他把钥匙放下,见妹夫也在,就先看他,而后才扭脸问父亲:“您不是正忙着呢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明天早上六点的飞机,还得走。”
这么赶呀?
林有渠‘嗯’了一声,“桐桐治愈了狂犬病的事,我听说了。”
“您听谁说的?”
他换了鞋干脆坐过去,“这事……传的这么快呀?”
“医学圈里的学术不也是学术,拢共就这么大点的圈。
从你爷爷到我,圈里能叫上名说出姓的,还有主管这个方面的领导,都不是生人。”
有成绩了,人家当然会打电话,恭喜一拨。
这个恭喜,就属于林家后继有人的恭喜。
三代人从事不同的专业,可都各自有不菲的成绩。
尤其是桐桐,谁不说一句‘年轻有为’。
可年轻有为……要紧的就在于年轻二字。
桐桐从卫生间出来,将擦手的纸巾扔垃圾桶,见林疏寒回来了,就马上招呼,“吃饭!
边吃边说。”
林疏寒把主位让出来叫林有渠坐了,问林有渠:“能喝点吗?”
喝点吧。
四爷就去取了酒,给这父子俩倒上,他自己也倒了一杯,“桐桐就不喝了,有时候一个电话就得救命。”
说着,喊王姐,“榨鲜果汁,葡萄汁。”
林有渠转着手里的酒,说桐桐:“我给一些朋友打过电话了……你自己得有心理准备。
这有些事,不是单纯面子的事。
还有……利益!
其实说到底,就是利益。”
桐桐就笑,将小酥肉换到他跟前,这才道:“这是必然的!
学术之争从来都没停止过。
这是正常的。
只要不是胡搅蛮缠,不是颠倒黑白,那就争嘛!
伟人说过的,理不辩不明。
伟人还说过,实事求是。
只要我有把人救过来的本事,那我便是真理!
他们若是也能救过来,那他们便是真理。
我不怕辩,不怕谁攻击,没这个承受能力,我就不这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