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游温和的笑着:“我确实不是蔺言,但我和斯科特队长关系不错。”
斯科特的名字一出来,弗朗泽瞬间没了脾气,他慢吞吞的从床上走了下来,在距离牢门一齿库的位置停住。
康拉德幽幽的看着,暗红色的双眸在眼眶中轻轻的打转,“斯科特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么好用吗?”
尹玉成笑了:“当然知道。”
执法队对于罪犯的威慑性不必多说。
弗朗泽看着江舒游的脸,没好气的问:“你想干什么?”
“别激动啊,大少爷,”江舒游耸了下肩,“我只是想问问您和蔺言长官的事而已。”
笑的不怀好意的青年完全可以出现在一些恐怖片场景里,弗朗泽一阵恶寒,他知道不能以貌取人,但不以貌取人,他要怎么初步了解一个陌生人?
更何况,一上来就拿斯科特压他,江舒游能是什么好东西?
翻了个白眼,弗朗泽冷笑:“你和我表哥熟,你问他去啊,怎么还在这里,他没把你保释出去?”
江舒游不以为意:“你不也在这?”
一句话给弗朗泽干破防了。
a区
牧闻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裹了裹外套,语气吊儿郎当的说:“谁在想我,怎么不直说?”
“我,我在想你,”另一名a区犯人高高举起手,笑出一口大牙:“想你有奖励不?”
“奖励你一拳,要吗?”牧闻也笑,他卷起袖子露出一截小臂,手背上的血痕十分扎眼。
那犯人好奇的问:“你怎么流血了?”
牧闻垂下眸,奇怪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最后说:“不知道,别人的血吧。”
他说话不可信是众所周知的,另一名犯人只当他在胡说八糟,用以掩盖杀人的事。
那犯人和舍友耳语:“说不定过几天我们就能在哪个角落旮沓里看见尸体。”
“你怎么知道那尸体就是最近的,”他的舍友思虑更周全:“万一是以前留下来的库存呢?”
“那没办法了,”犯人耸肩:“总要找一个人认领杀人犯的名头,不然狱警就要把我们全扔进去了。”
明秋阳形单影只,牧闻平日里的行踪更是没人知道,他们俩都属于上了法庭拿不出不在场证明的人,只能依靠终端的浏览记录证明清白。
但,有几个人愿意公开浏览记录呢?
“我说,最近那么多人受伤,狱警那边处理了没有?不就是几只异兽吗?用得着拖这么久?”
克里斯曼挑眉,“你懂个屁,狱警这么做当然有他的道理。”
牧闻扯开唇角,没说话,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向克里斯曼,待克里斯曼不善的瞪回来时,牧闻双手举起,做出投降的姿态。
“抱歉啊老大,我让你难受了吗?”牧闻嬉皮笑脸的问。
这更加激怒了克里斯曼,他见不得这个动作,牧闻还故意当着他的面做,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牧闻最近几次三番做出出格的行为,克里斯曼也不是傻子,多少猜出了点什么。
金发男人冷笑一声,猜到了不代表他就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