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也:姐姐?
她真的可以哄她吗?
闻一花清醒了几分,她冷漠地说:刚刚的话当我没说。
夏也笑了:姐姐。
闻一花不自在,她嗯了声。
夏也轻声说:我想哄姐姐,我可以哄姐姐吗?
闻一花声音比刚才更冷了:不要没大没小。
夏也:就要。
闻一花:?
她的胆子是不是变大了。
夏也心跳很快,她意识到,不管是醉酒的姐姐,还是清醒的姐姐,都是渴望被呵护的。
姐姐其实很脆弱。
但这样的姐姐也很迷人。
我我想摸姐姐的头。她清柔的嗓音在轻轻发颤。
闻一花脸热了:不行。
夏也:我摸了。
明明没摸到,却有种被夏也摸了的错觉,闻一花脸上潮红一片,眸色迷离。
夏也又问:我有摸到吗?
闻一花:摸到了。
夏也笑了。
闻一花又冷淡地说:没有,隔着电话,怎么可能摸到。
夏也心化了。
姐姐声线冷得掉渣,她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反而好喜欢。
就是摸到了。
闻一花:
不和小孩子计较。
我想再摸一下头。
不行。
夏也狡黠地说:我又摸到了。
闻一花脸红得不行,完全没了清冷的样子,眸色染上羞意,魅惑极了。
夏也心怦怦跳:我我我我
闻一花:?
她卡了吗?
夏也努力重新说:姐姐,我我可以抱你吗?
闻一花:不行。
夏也轻言细语地说:我抱到了,姐姐在我怀里很乖,工作辛苦了,姐姐很棒,会骂人的姐姐也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