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虎哥勃然大怒,带着剩余人马继续杀向湾仔,结果——”
丧波脸色猛地一沉,怒道:
“别罗里吧嗦废话,直说结果!”
那小弟咽了下唾沫,有些忐忑却硬着头皮道:
“结果洪兴早就严阵以待,我们一条街都没打下来!”
砰!
丧波一脚将那小弟踹翻在地,胸膛剧烈起伏,怒不可遏:
“你他吗在胡说八道什么!
一千一百人打五百人不到,结果连一条街都没打下?
你是不是想说细虎、火狗全都是废物?”
那小弟从地上爬起,诚惶诚恐:
“大佬,这都是瘦猴亲信传回来的情报,我不敢隐瞒啊!”
丧波死死压住狂暴怒火,吼道:
“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小弟支支吾吾,已经不敢再说下去,否则自己铁定要进医院。
“说!”
面对丧波吃人的可怕目光,小弟快哭出来了,却不得不咬牙道:
“细虎哥、鬼马哥当场被砍死,明哥重伤昏迷,火狗哥与瘦猴哥也不同程度受伤……
最后由于差佬介入,战场打不下去,我们的人一部分正在返回,一部分被拘回差馆了。”
他这明显算是挑着好的报了。
真要说自家人马被打散,正在溃逃而回的话,只怕这会儿已经被踹得内出血。
嘭!
但他还是小瞧了暴怒状态的丧波,被一板凳兜头砸中,当场昏死过去。
丧波双目赤红,脸孔扭曲,恨意滔天:
“东莞仔,我扑你啊母!
阿杰,给我重新召集人马,今晚我要杀去湾仔,亲手斩他荃家!”
由于情报不足,以及低估杜笙的人马,他以为这一战即使没打赢,也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今晚继续去攻打虽然冒着很大风险,但一波拿下的机会也很大。
因此,不管是为了拿回面子,还是为了出口气,他都必须继续打!
说来也是,谁能想到一个上位不到半年的新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养着两千多人马?
哪怕是他自己、鬼东这种老牌话事人,养着两千人马都无比艰难,这还是靠走纷撑着才能维持。
对方连散货这么赚钱生意都不做的奇葩,凭什么啊!
甚至丧波至今都搞不清楚,杜笙那死扑街到底靠什么和自己一千多人马打平的。
他猜测对方大概率是借兵了,否则怎么可能搞得死细虎俩人?
结果如何,只能等瘦猴、火狗等人回来才知。
但丧波已经等不及。
现在不趁着湾仔空虚打进去,之后更加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