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
"
喻浅将赤螭佩按在星图缺角处。
宫凛的剑锋划过掌心,鲜血顺着龙纹注入鼎耳。
冲天而起的金光中,所有银蝎刺发出濒死的尖啸,刺客们后颈的毒囊接连爆开。
穆将军的重斧趁机劈开包围圈,影卫统领的弯刀如新月横扫。
当最后一名刺客被毒虫啃成白骨时,药老正趴在鼎沿痴痴抚摸星图:"
原来要用帝王血激活。。。"
喻浅的指尖已触到药老怀中的翡翠瓶,却见老人突然露出诡笑:"
丫头可听过千蛛蛊的伴生蛊?"
他枯爪扯开衣襟,心口处竟趴着只通体透明的玉蛛,"
解药能救你的侍卫,但蛊王闻到血腥味就会——"
刀光比话音更快。
宫凛斩断药老手指的同时,喻浅已捏碎翡翠瓶将解药灌入林侍卫口中。
玉蛛暴起的瞬间,穆将军的斧背重重砸在鼎身,声波震得毒虫纷纷爆体而亡。
林侍卫喉间发出呛咳,脖颈紫纹如退潮般消散。
喻浅还未来得及展颜,却见影卫统领用刀尖挑起半幅金线衣袖:"
这龙爪纹。。。是内务府上月新贡的云锦。
"
冰窖废墟突然剧烈震颤,药童捧着的炼药鼎残片发出共鸣。
喻浅解开染血的披风时,发现内衬上沾着荧粉——正是三日前韩将军密匣上的封蜡材料。
"
主上!
"
萧谋士突然指着西南方。
紫色焰火竟在空中凝成凤凰展翅的形状,这是比险情更危急的求援信号。
宫凛默默将陌刀换到右手,这个动作让喻浅瞳孔骤缩——昔年北疆叛军夜袭时,他死守城门三日三夜后也是这般动作。
药老的笑声混着咳血声响起:"
当年先帝骗走炼药鼎时说。。。说要用它镇住南疆龙脉。。。"
他忽然抓住喻浅裙角,浑浊眼珠映出残鼎幽光,"
但丫头你知道么?
龙脊纹要饮够九十九个皇族的血才会醒啊。。。"
夜风卷着血腥味掠过废墟,喻浅腕间的蛊王玉蝉突然裂开细纹。
百里外的官道上,鎏金马鞭正一下下抽打着汗血宝马,马鞍旁悬着的鎏金笼里,某种活物正撞击着栏杆,发出类似鼎鸣的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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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总裁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