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字上的旧事。
而此刻那枚印章正躺在冯侍郎脚下,印泥泛着与宫凛剑柄缠绳相同的幽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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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手!
"
女帝猛然拍响龙案,震得冕旒垂珠缠上金簪,"
秦仵作,验魏相旧档与冯侍郎绢布的年岁。
"
佝偻的灰衣老者捧着铜盘上前,药水泼在绢布瞬间腾起青烟。
冯侍郎突然捂住喉咙后退三步,指缝间渗出蓝血:"
这墨。。。。。。墨里有毒。。。。。。"
宫凛的剑锋已抵住李常侍后心。
喻浅看着素帕上的青竹纹与绢布经纬交错成网,忽然明白孟密探为何要讨朱砂印泥——北疆传来的密函需用特殊药水显形,而能接触御药局暗阁的。。。。。。
"
报!
"
殿外传来孟密探裹着寒气的声音,"
御药局暗阁第三格存冰片的玉匣,内层夹着半张北疆布防图!
"
李常侍突然暴起转身,袖中暗弩擦着宫凛耳侧钉入龙柱。
喻浅掀开暗格抽出密报,终于看清宫凛昨夜用剑穗浸染的密文——那上面拓着与李常侍蹀躞带相同的银鱼符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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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
"
女帝染血的指尖悬在传国玉玺上方,看着侍卫将李常侍按倒在地。
冯侍郎的癫笑逐渐变成呜咽,他抓挠着脖颈撕开衣襟,露出与魏丞相相似的平阳关箭疤。
残阳将碧玉螭纹印鉴的投影拉长在魏丞相苍老的脸上,那些交错的光斑像极了北疆传来的密函里,用朱砂印泥圈出的叛军据点。
喻浅抚过素帕边缘的针脚,突然想起三日前孟密探告退时,曾用剑尖在雪地上画出半个银鱼符的形状。
魏丞相跪在青砖上的膝盖发出脆响,老臣浑浊的眼底泛起血丝。
他颤巍巍拾起那枚碧玉螭纹印鉴,指腹反复摩挲着底部被岁月磨平的"
平阳"
二字。
周围官员的笏板在暮色中交错,御史台几位年轻官员的窃窃私语像细针刺在脊梁上。
"
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