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听着这有些陌生的称呼,才想到自己已然是个二星中将了,却一点儿实感都没有。
章楠见到方倾脸上一瞬间的懵然,不禁给他举起了大拇指:“服了你了,这就叫‘深藏功与名’吧,城主。”
“别嘲讽我了,”方倾说,“在驻地到底没有你们上前线更英勇,我这算是……”
算是一个搅动风云的佞臣?方倾自嘲地笑了笑。
“不,我们都服你,”章楠说,“谁承想anl有一天能入主驻地。”
“那是驸马爷的兵。”
“是吗?”章楠似笑非笑,张嘴咬了一颗孙信厚递过来的葡萄。
“有皮儿!”章楠埋怨地看向孙信厚,皱了皱眉,想来是他吃的葡萄平时都是没有皮儿的。
“那你吐了吧,吐我手里。”孙信厚忍辱负重。
方倾不禁好笑:“你折腾他干吗?”
“一想到我现在这么辛苦,大蝈蝈似的,我就想打他。”
“打吧打吧。”孙信厚低着头在那剥葡萄皮儿。
“还有俩月就卸货了,坚持。”方倾安慰他道。
“哎,听说你有一个oga孩子,带过来给我看看呗。”
“在他爸那里了。”
ifyouissthetrai&039;on
如果你错过了我坐的那班火车
youwillknowthatiagone
你应明白我已离开
youcan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iles
你可以听见一百英里外飘来的汽笛声
notashirtonyback
我衣衫褴褛
notapennytoyna
我一文不名
lordican&039;tgoa-hothisa-way
上帝啊,我不能这样回家
ifyouissthetrai&039;on
如果你错过了我坐的那班火车
youwillknowthatiagone
你应明白我已离开
youcanhearthewhistleblowahundrediles
你可以听见一百英里外飘来的汽笛声
节奏舒缓、悠扬,带着淡淡悲伤的钢琴曲,从于浩海的一双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中,缓缓倾泻而出。这首曲子述尽了离别的思念、不甘和落寞,让军营内外的战士们听到了,都不禁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