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很细,被燕尾服勾勒得盈盈一握。
如果他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划一下长度,就会发现云扶雨的腰只有自己手的一拃宽。
好香。
阿德里安轻轻皱眉,像是被吸引后循着本能嗅闻的狼,高挺的鼻梁凑近云扶雨颈侧。
那只黑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狼吻蹭过云扶雨发顶,耳廓。
雪白,纤细,自皮肉中隐隐透出出不易察觉的香味。
丝丝缕缕,缠绕鼻尖。
阿德里安嗅觉十分敏感,大部分香水的味道都不喜欢。
但云扶雨身上。。。。。。有一种好闻的味道。
隐藏在繁复衣领严严实实的包裹下。
就那么一丝,在挣扎间溢出,微不可寻。
像是什么针对犬科动物的陷阱,浅淡却存在感鲜明地勾着他。
让人想更深地靠近,深嗅香气,探寻勾人气味的来源。
身|下人好像已经无力挣扎,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阿德里安手覆在云扶雨腰间,收紧。
然后一顿。
掌下的身体在明显地发抖。
温热,颤抖,柔弱,不堪一击。
像是什么心率比人类更高的小动物,面对庞然大物的猎食者,只余下恐惧。
云扶雨眼睛更红了,倔强地侧向一旁,拒绝和阿德里安对视。
阿德里安微微放轻了力道。
“你在怕我?”
云扶雨不说话。
心理上,云扶雨想揍他,想给他一拳,让他滚远点。
但是身体。。。。。。本能地害怕他。
痛苦与欢|愉,都深深烙印在了肌肉里。
他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些混乱的记忆,冷汗微微浮在脊背上。
云扶雨感受着自己身体的颤抖,心想。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抖。
凭什么他这么轻松。
但是身体记忆一旦被唤醒,难以立刻平复。
无论如何不甘,身上的颤抖都止不住。
阿德里安放开了力道,转为虚虚压在云扶雨身上。
血流不畅造成的白色手印还留在云扶雨手腕上。
下一刻,失去阻碍后,血液又一瞬间畅通回流。
随之而来的是腿上手腕上的痛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