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房间里,当然是解决两个人的精神力躁动期问题。
兰斯洛特都做好了星舰多等停留一周再走的准备。
为此他特地推掉了一部分行程,顺便向校方申请,推迟开学后的一些活动。
云扶雨:“。。。。。。”
兰斯洛特谨慎地提问:“所以首席现在。。。。。。?”
云扶雨诚实地回答:“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兰斯洛特:“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
云扶雨想了想,郑重地点头,十分确信。
“什么都没发生。我应该就是睡了一觉,醒来就好了。不要想太多。”
睡眠质量还很不错,醒来后云扶雨一身轻松,神清气爽。
至于阿德里安为什么进入精神力躁动期,这云扶雨哪知道。
兰斯洛特:“。。。。。。”
不。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怎么看,阿德里安的精神力躁动期都和云扶雨有关系。
大概率是因为发生了某些事情,导致躁动期提前了。
。。。。。。
兰斯洛特捏了捏眉心,内心默念上司隐私与我无关学生隐私与我无关。。。。。。
既然阿德里安的躁动期没结束,那么为了安全起见,星舰还是要暂时停留,避免飞到一半发生阿德里安拆毁星舰之类的事情。
云扶雨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回了房间。
在回房间的路上,云扶雨跑了一段路,又蹦来蹦去,试图完成一些比较困难的体术技巧。
可事实摆在眼前——云扶雨身上不酸不痛,肌肉毫无滞涩感,什么异常都没有。
云扶雨大概能猜到兰斯洛特在想什么,但这件事完全就是兰斯洛特误会了。
凭借云扶雨稀少的经验。。。。。。如果真的发生了深度疏导,应该不至于毫无感觉。
所以——那肯定是什么都没发生!
*
总之,三天后,阿德里安从隔壁房间里出来了。
一出门,他就脸色极差,黑着脸拐进云扶雨的房间——应该说是被云扶雨占据的,阿德里安的房间。
阿德里安旁若无人地打开门,径直走向坐在书房木桌前的云扶雨。
云扶雨身姿端正,坐在书桌前宽大的黑色扶手椅上。
双腿并拢,往前伸,素白的脚踝从柔白的睡裤下方露出来一截,线条流畅地收进同色系的拖鞋里。
扶手椅和云扶雨体型不太匹配,显得有些空空荡荡,像是偷坐大人的椅子。
但云扶雨的神情倒是认真,且严肃。
阿德里安毫不见外地一路走到桌子前,双手撑在光屏两侧,阴影顺势笼盖住云扶雨。
“你在看什么?”
云扶雨在光屏上翻看一些资料。
他当然知道阿德里安来了,但觉得没必要理这个没礼貌的家伙,于是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