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另一边的耳廓也被朝晖亲了一下。
最后,朝晖以三次占据上风。
代价是他们都被云扶雨拍开了。
云扶雨警惕地不让他们凑近,捂着耳朵连连后退,一边揉着一边快步回到了世界树旁。
阿德里安抱臂靠在世界树的树干上。
他看见云扶雨一路小跑回来,又看见云扶雨泛红的耳垂。
阿德里安:“。。。。。。”
云扶雨还在揉耳朵。
他不是害羞,是耳朵很怕痒。
可在阿德里安的视角,这看起来简直像是小动物在洗脸一样。
笔直的睫毛垂下,掩盖住绿眼睛中的神情。
朝昭和朝晖刚才肯定是做了些什么,但阿德里安没有问。
以前是他做错了事,才把云扶雨越推越远。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留在云扶雨身边。
所以,阿德里安只是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云扶雨的耳垂。
“很难受吗?”
云扶雨耳根又麻又痒,绯红蔓延到脖颈。
他抓着阿德里安手腕移开。
“不要说得这么奇怪。”
这群人到底什么情况。。。。。。非要盯着他的耳朵不放。
云扶雨捂着耳朵,神情重归冷静,又回到了圣子大人的神态。
“我是要说正事。你母亲的灵魂还在修养,很多被牵连的无辜宗家人也还没有消除掉身上的污染。”
生前的灵魂太痛苦,二十年的时光都无法磨灭。
阿德里安指节无意识地攥紧,指甲陷进掌心中。
“我杀了芬里尔家前任家主,这件事,他们会知道吗?”
他已经不愿意用父亲来称呼那个人。
云扶雨认真地望着他,回答说:
“会。他们会知道,你一直在为了重审旧案而努力,并因此感到慰藉。”
阳光洒进剔透的绿眼睛中,其中隐隐有些浮动的水光,像光柱穿透冰封湖面。
在眼眶发红的时候,阿德里安一下子移开眼神。
片刻后,他抹了把脸,神情释然,突然笑了。
阿德里安小心翼翼地向前半步,俯下身,把脸埋进云扶雨的肩窝里。
“好爱你。”
云扶雨:“。。。。。。”
阿德里安抱得更紧了,双臂穿过云扶雨腰间,将云扶雨的胸腹紧紧贴向自己,力气大到云扶雨能感觉到他的每一次呼吸起伏,甚至是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