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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皮糙肉厚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娇气,还是众人口中那个钢铁直男吗?”云深戏谑一句。
季千尧正准备缠他一会儿,手背突然传来温润的触感,他顿时如遭雷劈,怔住了。
云深抬起他的手,贴在了面颊上,虽然只停留了几秒钟,却叫季千尧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云深,似乎不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
“媳妇,你”季千尧平时调戏的多,此时却卡壳了。
云深脸色微红,将季千尧的手甩开,道:“好狗不挡路,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都各自休息,明天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行,媳妇你说了算,我们都各自休息。”季千尧说完,先是把云深往房间里一推,随后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将门给抵得关上了。
“季千尧,你把我的话当成放屁”
话音未落,室内的灯灭了,顿时漆黑一片,隐隐的,云深看到一道身影掠过。
那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在朝他一点点地靠近。
“不是说各自休息?一间房里也能做到这一点。”季千尧白牙森森,圈住对方的腰身,将下巴搁在云深的肩上,“这几年,过的真够累的。”
“累什么累?你不是喜欢折腾吗?以前在组织里训练的时候,你哪一天不得折腾地筋疲力尽才算够?”云深冷嘲热讽。
“说的对,媳妇说什么都对。”季千尧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说我之前,家也没个家,媳妇也没个媳妇,浑身的精力不得发泄完,才会不瞎想。短短几年过去,你看我,事业有成”
“有人这么夸自己的?季千尧,你脸皮可越来越厚了。”
“不但事业有成,媳妇也有了,媳妇有了家也就有了。”季千尧的声音少了几分戏谑,多了几分认真。
“我可没承认,你也别妄想把我的房产自动归为你的,这房子是我供的房贷,跟你可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你甭想在我这软饭硬吃。”云深故意调侃道。
“男子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养活媳妇,撑起这个家。我手头好几套房子,我不要房子,我要的只不过是区区一个你罢了。”
云深呼吸莫名一窒,季千尧也不知道看了多少这方面的东西,说话越来越一套一套的,最有问题的不是季千尧,是他,明知道这些可能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一句话,他却浑身一震,一种从未有过的激荡感在心间来来回回地闯荡。
这感觉一点也不柔情蜜意,像狂风骤雨激起的海浪,一遍一遍地席卷着身躯,整个人都在这肆意昂扬的感情里受到极大的洗礼!
像他数次跟着主子应对商场里的尔虞我诈时的惊心动魄,又像是午夜梦回孤独常侵袭时的冷暖自知,无数次,他抗拒过自己的性向,他试图把思想往正常人的道路上拨。
那些世俗的语言,死变态、断子绝孙、基佬的话如同一根根刺,横亘在心上,他想抗争,却一次次地妥协,直到季千尧的这次回来。
云深没找到正确应对的方法和有力措施,他只知道,在这个人面前,性向也好,外人的言语也好,亦或其他的方方面面,都不那么重要了。
若他错了,那这个人陪着他一起错了。
室内陷入久久平静,微微的亮光下,季千尧的眸子一直盯着面前的云深,罢了,就算他不回应,就算他与他保持暧昧,只要这个人不挣脱,就这么维持这段关系吧。
正叹息时,恍惚间,一只手抚上了他的面颊,季千尧屏住呼吸,那只手一点点地描摹着他的轮廓,像在做雕塑的匠人,一点点用温柔的手法,描摹出雕像的五官。
云深一句话也没说,季千尧亦然,他怕自己说话会惊扰到容易受惊的古板爱人,也怕自己的声音会破坏此刻的情境。
仿佛等待了很长时间的温暖,片刻之间降临,一股极大的狂喜侵袭着季千尧,他闭上眼睛感受着此刻的温暖,感受着对方鲜少的出格举动。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季千尧的面部轮廓已经被他摸了个遍,就在他情绪快要不能自控时,云深收回了手,下一秒,又攥住了他的手,须臾,他径自离开了。
浴室的灯亮了,季千尧感受到手心的冰凉,抬起手,展开手心,掌心躺着一枚银色的戒指,再普通不过的款式,戒面很光滑,内外都没有字母,看起来像是银制的,并不值钱,连一颗微小的钻石都未镶嵌。
季千尧手指颤抖着,细细地把玩着戒指,将戒指套进了无名指,大小刚刚好,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与他的气质也很相符,虽然季千尧并不喜欢任何首饰,但现在他有必须喜欢这件饰品的理由。
够了,真的够了,哪怕那个人没有说出他想要听的那几个字,但这枚戒指已经说明了一切,男人与男人之间,还非要什么承诺呢?
云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季千尧正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痴痴地笑。
“瞧你那二愣子样,别让主子看到了,跟个二哈似的,平白无故让人嫌弃。还不进去洗澡?你身上都有汗味了,味道这么重。”
“得嘞,我这就去洗。”季千尧眼睛一亮,抱着衣服走进浴室。
水流冲下来的时候,季千尧眯着眼睛缓了过来,云深让他洗澡,这是不是说明,他同意他以后在他卧室里睡了?
云深靠在床头,细细想了这几年,想得再多也没什么头绪,每天忙来忙去的,总结一下自己一年干了些什么,却想不出几件事,倒是想念一个人,从年头到年尾,将他牢牢占据。
云深将自己沉入了被窝,一旁还有他的气息,如影随形。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男人渐渐进入了睡梦中,梦里,那个嘴角血迹还来不及擦干的少年,傻兮兮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白花花的馒头,递到他面前,笑嘻嘻地道。
“云深,饿了吧?来,哥给你留的馒头。”
男人轻轻浅浅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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