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情窘迫的道:“是我喂的,不过我个人感觉跟酒没关系。”
“因为我哥是晚上才突然发病的,而我们是中午喂他喝的酒。”
那老医生瞪着他道:“你怎么知道跟酒没关系?”
“中午喝的,就不能晚上发作了?”
“可能就是因为酒精对肝肾的作用,导致他器官慢慢衰竭的。”
“等到了晚上,所有脏器衰竭,导致质变的爆发!”
刘锐反诘道:“你也说是可能啊,你不能确认和那一小碗酒有百分百的关系吧?”
那老医生摆摆手道:“我不跟你争辩这个,我只说你们的做法是错误的。”
“当然以他的身体和精神条件,病情这样发展也不意外。”
“两位还是要节哀顺变,准备办理后事吧。”
说完之后,老医生又怜悯的看了文若梅一眼,快步离去。
这时早就等在旁边的一个医生走过来,问刘锐和文若梅还要不要再看谢东东最后一眼。
文若梅点头说看,那医生便带二人走了进去。
几分钟后,文若梅泪流满面的被刘锐搀扶着走了出来。
至于谢东东的尸体,则先被送去太平间,等待被拉往殡仪馆。
刘锐柔声对文若梅道:“姐,节哀顺变吧,这对我哥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文若梅转身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哇哇大哭起来。
虽然娇躯入怀的体验是极其美好的,但这当儿刘锐内心没有一丝绮念。
他温柔的抱紧文若梅,一边宽慰她,一边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小锐,你说……东东真是被我们那碗血酒害死的吗?”文若梅语气歉疚后悔的问道。
刘锐忙道:“怎么可能?你要听那医生瞎白话呢!”
“我们就让我谢哥喝了那么一点,怎么可能导致他脏器衰竭?”
“而且中午就喝了,为什么拖到晚上才发作?”
“这根本没有科学道理嘛,你别往心里去。”
文若梅一边哭一边问:“那他怎么会突然脏器衰竭的?他身体又没毛病!”
刘锐怔了下,道:“也是啊……呃,我去找我谢哥病房里那个女护工问问,看她知道什么不。”
文若梅嗯了一声,从他怀里脱离。
刘锐把她搀扶坐在椅子上,举步去找那个女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