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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之后,郑翼晨又拨通陈勇电话,顺利请到了假,回到家中,李轩已经在家等着他回来。
他兴高采烈的模样,引来李轩的诸多猜测,郑翼晨不置可否,没有回答他的话。
这事可不能让李轩知道,他从小就爱凑热闹,被人公认为秘密的事情,传到他耳朵里,不到三天,肯定传得沸沸扬扬。
两人聊了几句,询问一下今日过得如何,这才开始进行针刺治疗。
郑翼晨这次有备无患,有罗宾在旁坐镇,又点燃了犀角粉,缕缕白烟升腾而起,无臭无味,幻化出种种似是而非的图案。
燃好犀角后,郑翼晨按照昨天的针刺手法,施行吐法,这一次,李轩干呕了几下,却没有吐出什么东西。
郑翼晨又仔细观察了他的面色,确认没有任何异常后,才如释重负,跟李轩宣布他体内再没有蛊毒存在。
李轩自是十分开心,手舞足蹈一番后,斜眼一瞥,看到郑翼晨一脸大惑不解的模样,忍不住出声询问:“发现我体内没有蛊毒,你似乎很是失望,你不是那么仇视我吧?”
郑翼晨蹙眉说道:“说实话,昨晚驱除颠蛊的蛊毒之后,你的面色,已经和常人无异。但我还是不放心,在蛊毒之中,有一种叫情蛊,一般都是痴情的苗疆女子,暗地里种在自己的情郎身上,防止他日后变心。你如果真的是在云南四下留情,才中了蛊毒,按道理应该会中情蛊才对,结果却没有,实在是太奇怪了!”
李轩听他一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开口说道:“也有可能,是爱慕那些女子的苗疆男人,眼红我,才下蛊毒害我。肯定是这样!”
“大概……是吧。”郑翼晨疑虑未消,面色凝重,缓缓点头。
为了不让李轩起疑,郑翼晨第二天还是在正常的钟点起床,做出一副要赶着上班的样子,吃早餐的过程,也不与李轩交流,又给了他一天的零花钱,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在马路上拦了几辆计程车,一开始和颜悦色,听到要到郊区去,面色立马阴沉下来,把郑翼晨赶下车去。
在被第四架计程车驱赶之后,郑翼晨才知道,原来计程车公司有明文规定,只能在市区内载客,如果被发现违规载客到郊区或者跨市,就会被炒鱿鱼。
郑翼晨无计可施,只好去找那些没有营业执照的野鸡车,经过一番挑选,选了一辆纯白色的比亚迪轿车,跟车主讨价还价一番后,终于以两百元成交了。
车子开了十多分钟后,来到郊区,马路颠簸不平,车子左摇右晃,呜呜作响,仿佛不堪重负,车主一面开车,一面抱怨路况太差,容易磨损轮胎,车子避震设备不是很好,很容易损伤汽车零件,两百块真是得不偿失。言语之间,似乎很后悔接了这笔生意。
郑翼晨厌烦他的喋喋不休,主动要求多给一百块,惟一一个条件,就是让车主不要再碎碎念下去。
有钱能使鬼推磨,下一个瞬间,车主立刻安静下来,连大口吐一口气都不敢,唯恐惹恼这个金主,一百块钱打了水漂。
郊区虽然路况不好,还好有别的东西可以弥补,没有了隐天蔽日的高楼大厦,蓝天白云一览无遗,让人胸怀大开。
道路两旁,绿油油的稻田四四方方,块垒分明,迎风招展,谦卑地弯下腰肢。
农民们头戴草帽遮荫,穿着齐肩的白色背心,露出黝黑发亮的肌肤,他们有的施肥,有的手持机器喷雾除虫,还有一些人刚刚忙碌完毕,三五成群,聚在搭建的简易帐篷下乘凉,席地而坐,操着一口乡土气息浓厚的乡音聊天,旁边有几头老牛啃草,其中一头缺了一只牛角,宽广的身子满是伤痕,看样子平日里没少争勇斗狠。
车主突然放缓车速,在帐篷前停下来,郑翼晨一愣:“你为什么停车?”
“我……我问一下路。”车主老脸一红,小声说道。
“闹了半天,原来你不认识路,还敢坐地起价,我真服了你。”郑翼晨重重拍了一下脑门,一副“我彻底败给你”的无奈神情。
“路在嘴上,不知道问人就行,不成问题,再说了,总要先把你诳上车,才好宰你,多捞点钱。”车主坦诚说道。
“你丫说这种话时,能不能不要一脸忠厚老实?”郑翼晨攥紧拳头,深呼吸几下,才抑制住那股冲车主鼻子来一拳的冲动。
车主摇下车窗,先给农民们每人递一根烟,这才询问三元里村的具体方位。
一个满脸麻子的男子吸了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望着车主,语气惊诧:“三元里村?那地方已经荒废很久了,早没人了,你去那里做啥子?”
另一个农民嗅了一口烟草味,将香烟夹在耳朵上,好心劝道:“对啊,那个村子……不干净!特别近半个月来,老是能望见村里有灯火,也有人声喧哗,听村里神婆说,是一班鬼聚在一起唱戏。”
他们七嘴八舌说了一通,无非都是一些道听途说的虚假消息,却能说得煞有其事,仿佛自己真的亲眼见过三元里村的鬼一样。
郑翼晨没心思和他们纠缠下去,插嘴说道:“各位大叔,你们只要告诉我们方位就行,不需要担心我们的人身安全。”
麻子男人听他语气不善,知道自己一番好心付诸流水,也不准备劝说,指引三元里村的方位。
车主谢过他的指点,这才驱车前行,郑翼晨背靠座椅,扭头后望,发现那几个农民站在原地,满面狐疑,对着车子指指点点,不知在说些什么。
十分钟后,车子在三元里村的牌坊下停住,车主想起农民们说起的那些闹鬼传闻,浑身发毛,拿到郑翼晨给的车钱之后,忙不迭开车飞速远离。
郑翼晨走入村中那条不宽不窄的道路,两旁都是样式古朴的平房,十分残破,墙壁布满斑驳裂纹,纵横交错,如蛛网一般,屋顶则爬满发黄的枯藤,久已无人居住。
到处充满阴凉悲戚的气息,与一路上的春意盎然,截然相反,春风吹入此间,化为一把把刺骨钢刀,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虽是光天化日,郑翼晨心中却冒出一丝寒意,下意识做出环抱双臂的取暖动作。这是一个陷入“死亡”的村落,腐朽,灰败,鬼气森森,是它的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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