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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穆老看着穆红妆,严肃的道,“都怪他。”
穆红妆伸出手,穆老忍着心疼,把香烟递到穆红妆手中。
“还有。”穆红妆道。
“没有。”穆老摇头。
“拿出来。”
“没有了。”
“爷爷!”穆红妆加重语气。
穆老就颤颤巍巍走到书架面前,把特供香烟拿了出来,一脸心疼地递给穆红妆。
“罚你三天不许抽烟。”穆红妆说完转身就走。
夏济生几人看了,心中唏嘘。
穆红妆是穆老唯一的孙女,穆老对穆红妆,真的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
好在,穆红妆生性纯良,并不会恃宠而骄,否则的话,有穆老罩着,四九城只怕要被穆红妆弄个鸡飞狗跳。
有穆红妆的悉心陪伴,穆老的精神面貌确实好了很多。
在穆红妆离开后,穆老走到书桌后面坐下,伸手在书桌最底下摸索了一下,又掏出来一包香烟,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粘在桌子底板上的。
穆老点燃香烟,吸了一口,表情甚是陶醉,“今天的中医交流大会,我也看了。很不错。以后我要是感冒了,就按照《中医治疗感冒》上的方子治。”
夏济生道:“说来惭愧,《伤寒杂病论》,《中医治疗感冒》,并不是我们几个人总结出来的。而是一个年轻人。”
文昌海道:“我也想过编写伤寒方面的书籍,幸好没有,否则的话,在《伤寒杂病论》面前,就是班门弄斧。”
郑凤年和顾问天也连连点头。
“年轻人?是谁的高徒?”穆老问。
夏济生自嘲地笑了笑,道:“他的诊病手段神乎其神,就算是我们也难望其项背。只是,为了让他有资格参与这次的交流大会,我们几个人,就联名收他为弟子。”
说到这里,夏济生停顿了下,又道,“今天,本该是他大放异彩,荣耀加身。但他现在还躺在医院。”
“他不图名利,甚至不肯在自己的心血之著上面署名,只想潜心致学。”文昌海道。
“他中医天赋之高,是我们生平罕见。”郑凤年道。
“他宅心仁厚,清风劲节,年纪轻轻,已有圣贤之风。”顾问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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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老眯着眼睛吸烟,风轻云淡。
这个时候,夏济生给穆老九十度鞠躬,高声道,“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这么多年,我夏济生堂堂正正,严于律己,不曾为家人谋求一官半职,更没想过金玉满堂。今天,我只求穆老,为林天成主持公道。”
“求穆老主持公道。”郑凤年等人也九十度鞠躬。
穆老弹了下烟灰,“一号邀请我明晚去大会堂看联欢晚会。”
夏济生一颗心狠狠颤动了下,立即道:“穆老误会了,只是一些纨绔子弟,无法无天,仗势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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