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线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068(第2页)

陆疏木安静地站了一会,却意外地没动。

他小小的手指蜷缩了下,抿着唇,沉默了半天,忽然问:“……我妈妈呢?”

陆衍闻言,静静地看着他,他的眼眸里是一片冷清,眉目未动,过了一会,眼底浓黑的情绪有些难辨。

“我说了,嘉然不是你妈妈。”

小男孩脸色有些沉,他也不动,漆黑的眸子有些冷然,寒意凛凛:“……把我妈妈还给我。”

陆衍黑眸冷冽了几分,唇角的弧度扯了扯。

他喉结无声地滚动,却没说什么。

外面有声音传来——“疏木小少爷,看,谁来了。”这是程管家的声音,随着他声音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女人。

女人笑容清丽,眼窝深邃,睫毛纤长,透出了几分混血气息。

时嘉然看着陆疏木笑,走了过去,摸了摸陆疏木的头发。

陆疏木抿着唇,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漆黑眼眸里的寒气却散了几分,时嘉然低眸温柔地笑:“爸爸又骂你了?”

陆疏木没说话,他的余光瞥见陆衍的脸色黑沉沉的,用力地抿起了嘴角,想也不想地伸出了手,抱住了时嘉然。

时嘉然笑意更深,弯腰抱起了他。

她问:“我们先上楼,让爸爸跟程爷爷谈事情。”

陆疏木趴在了时嘉然的肩上,他原本不会做出这样亲密的动作的,只是,他在被抱起来的那一瞬间,想到了今天在商场看到的那个女孩子,情不自禁地学起了她的动作。

陆衍拧眉,冷睨着陆疏木。

陆疏木也回看着他,唇形轻轻地动了动,他亲昵地、无声地叫:“妈妈。”

他满意地看到陆衍眸色越发沉厉。

时嘉然离他太近了,一下就听到了,她眼尾袭了笑意,对着陆疏木道:“乖。”

到了二楼,时嘉然打开门,陆疏木回到了卧室,就想自己下来,他没说话,直接地从柜子上抽取出来了一本古代诗选。

时嘉然很了解他,她笑:“又想看你的名字来源?”她接着道:“你的名字啊,是你爸爸取的,程爷爷最早只给你取了英文名,等你回到爸爸身边之后,才取了中文名,你叫疏木——流星透疏木,走月逆行云。”

陆疏木已经翻到了那一页的古诗,他垂着眼睫毛,眸光一动不动的。

小手指从那一句古诗中划了过去。

抿着唇,沉默了许久。

半晌,他合上了书,抬起眼眸,眸光定定,认真地说:“爸爸说,你不是我妈妈。”

时嘉然的眸光闪了闪,她反应很快,弯了弯唇:“可是我是你的妈妈啊,疏木,因为爸爸不想跟我再在一起了,所以他才这样说。”

时嘉然弯了弯唇,又摸了下陆疏木的脑袋:“疏木,你刚刚这样说,我真的好难过哦,臭小子,你才回到你爸爸身边半年多,你就不想认我这个妈妈了?”

陆疏木眨了眨眼:“……没有。”

“那就好。”时嘉然也学他,眨了眨眼,“偷偷告诉你,我在追爸爸哦,很快就能把爸爸追回来了,到时候,小疏木就有爸爸妈妈了。”

陆疏木黑眸闪过了什么,他看着时嘉然:“你们……也会带着我去商场逛街吗?”

“会。”

“也会买棒棒糖吗?”

时嘉然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疏木,你现在想吃棒棒糖啊?牙齿会坏掉哦。”

陆疏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

他的眼前又浮现了今天看到的那个女人,还有她抱着的那个小女孩。

陆疏木也不再纠缠时嘉然了,他搬出了乐高,安安静静地坐着,开始搭建属于他的世界。

时嘉然站了起来,垂眸看着他。

热门小说推荐
斗破之最强老公

斗破之最强老公

斗破苍穹里,他笑着对纳兰嫣然说弱水纵有三千里,我也只取你一瓢!...

腹黑双胞胎:抢个总裁做爹地

腹黑双胞胎:抢个总裁做爹地

渣男友为升职,将她送进上司房!她仓皇逃离,谁知半路竟被腹黑男吃干抹净!八年后,上班第一天她就感叹,总裁跟自家儿子好像哦。某男道小野猫,终于找到你了。...

穿成偏执大佬的粘人精

穿成偏执大佬的粘人精

别妄想逃离我,除非我尸骨无存。我是你一个人哒墨临琛掌握京城命脉,凶残冷血,却对病秧子安初眠蚀骨宠爱。传闻这病秧子骨瘦嶙峋,奇丑无比,结果,她惊艳亮相,全民皆痴。安初眠在外腥风血雨搞事情,唯独对墨临琛成了黏人小奶包。当着众人面,墨临琛抱着小奶包,又哄又宠,我老婆身子娇弱,三步一喘,你们都得让着她。养生系统续命,无数神级buff加持,安初眠一搞事就轰动全球。天后马甲被扒,墨临琛看着怀中的安初眠,小奶包,嗯?我摊牌了,除了是你的小奶包外,马甲也遍布全球爱慕者蜂拥而至,豪掷千金。墨爷,你家夫人翻天了!墨临琛磨刀霍霍,敢,她是我的私有物,谁敢多看一眼死!次日,安初眠狐疑的发现,对她众星捧月的爱慕者们,一见到她就闻风丧胆了。...

欢宠田园,农女太子妃

欢宠田园,农女太子妃

柳雅睁开眼睛就是破墙烂瓦小土炕。可怜那瘫痪的老爹纯良的弟弟都面黄肌瘦。这是家,还是难民营?咱上辈子是杀手,这辈子是能手空手都能套白狼,废物也能变...

小妻好甜:陆少引入怀

小妻好甜:陆少引入怀

不要叫我后妈,我没你那么大的儿子!艾天晴一直以为自己要嫁的人是一个快六十的老头,直到某天晚上那个邪魅冷血的男人将她抵在了门上,从此她的日子就...

神国之上

神国之上

这是我的剑,也是我的棺。十六岁那年,宁长久白衣悬剑,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