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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舒把手机捧在胸口,偏头,盯着至谦之前躺在她身边的位置。
至谦喜欢笑,很少哭闹,但饿了就会哭。
夏云舒现在不方便照顾至谦,常曼每隔两三个小时起床看一次至谦过于麻烦而且累。
虽然夏云舒很不想至谦离开她的身边,但也不忍心常曼这样来回跑,便主动提出,让常曼带着至谦去她和徐桓恩的房间。
也因此,此刻房间里,只有夏云舒一人。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
多到总让夏云舒想起五年前汪珮离开前的那段时间。
又或许是某人没有在她身边的缘故。
时不时的,心头便会涌起丝丝不安。
可是这样的不安,很是无厘头。因为她在乎的所有人,都好好的。
夏云舒张唇,长长吐气,暗自自嘲:她大概是经历了太多不好的事,得了被害妄想症了吧!
……
徐长洋去美国三天,徐桓恩选在慕止熙不在时到她的房间。
夏云舒看到徐桓恩,乖巧道,“爸。”
“嗯。”徐桓恩笑了笑,坐在夏云舒床前的椅子上,和蔼的看着夏云舒,“今天感觉怎么样?还很疼么?”
夏云舒想了想,还是选择说实话,“我觉得那句老话说得很对。伤筋动骨一百天!”
潜台词是:疼!
徐桓恩拧眉。
夏云舒看到,轻扯起嘴角,“其实没有那么疼,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
顿了顿,道,“爸,您应该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吧?”
徐桓恩动动眉心,挑眉睨夏云舒,“你这丫头,慧质兰心,聪明。”
夏云舒脸微红,“是您表现得太明显了。”
“有很明显么?”徐桓恩有模有样的摸了摸自己脸,末了,笑呵呵看着夏云舒,“反正你都猜到了,那爸就不与你拐弯抹角,这就直说了。”
“您说。”夏云舒道。
徐桓恩眯眸,沉提口气,“我想你也清楚止熙的母亲与慕昰有过一段婚姻。”
听到“慕昰”两字,夏云舒眉心下意识的拧紧,嘴唇也严谨的抿了起来,点头,“我知道。”
“慕昰与子栩的事我不便与你多说,你只要知道止熙不宜在潼市久待,得尽快离开这里。”徐桓恩郑重其事道。
徐桓恩的话,与当初徐长洋同她说的话几乎是一样的。
他们虽然都没有明说,慕昰与慕子栩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言语和神情都在告诉她,慕止熙留在这里很危险!
夏云舒心头沉沉,“爸,我可以理解为,如果让慕昰知道慕止熙在潼市,他会对慕止熙不利,甚至是下杀手么?”
徐桓恩没有直接言明,而是道,“子栩在这几日连续打电话给我和曼曼,言词间都是对止熙的担忧。她希望,止熙能尽快离开潼市,回澳大利亚。”
慕子栩那样洒脱豪迈的人,都对慕止熙诸多担忧,想来对慕昰也是极为忌惮!
如是想着,夏云舒紧提口气,对徐桓恩道,“爸,事不宜迟,您能不能立刻帮我订去澳大利亚的机票?”
徐桓恩眼廓轻缩,“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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