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我不敢。”
般弱:“为啥?”
女生:“我怕你家哥哥判我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同行的朋友被吓一跳,苦笑不已,“早知让喝热牛奶好。”
大家也没想到一喝就醉。
“还是打电话给倪学长吧,让他过来接人。”
“……我不敢,你来吧。”
要是法律系的温柔暴君知他“灌醉”自家小孩,指不定要怎么弄他。
女友就是他的逆鳞啊。
大家推来推去的,最小学弟背锅,含泪接过烫手山芋。
“喂……倪学长吗?对,我是小程,呃,您有空吗,苗苗,不不不,是苗学姐,跟我出来玩,不小心喝醉,地址我给您发过去啊……”小学弟战战兢兢地汇报,中途还抹一把汗,温柔学长严肃起来,整个气场都不一样,他险些就要被祭天。
他派出两个人,一男一女,共同把般弱架到酒吧门口,等着男友来接。
一群人从他身边经过。
“……嗯……蜜桃味的!”
般弱靠着雷达搜索,挣脱胳膊,一把扑到对方的身上。
“明明!你来!”
充满眷恋蹭蹭对方的胸膛。
那俩人愣愣,连忙上前拖住,“学姐,学姐,你认错人。”同时还朝着对方歉,“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认错人。”
“哎呀,我没认错,你别扒拉我……”
般弱嘟囔着。
“我男朋友的沐浴露我还能闻错吗!”
说得是直气壮的。
俩人面面相觑。
话是这样错没错,但是姑奶奶,你抱的真不是倪学长啊。
哪怕对方跟倪学长的身高差不多,倪学长温文尔雅,从来都不穿质感硬朗粗犷的机车服,您摸一摸都能分辨的啊。
众人着急上火,生怕自一个不留神,给倪学长戴绿帽子。
……恐怕到时候,他就成法学院的公敌。
对方单手摘下机车盔,亚麻白金的灿亮发梢,嘴唇微薄,环绕着一股药剂冷感。
黑色机车服,翻领皮夹克,修长脖颈戴着一条choker,视线往下蜿蜒,窄腰长腿,骨块凌厉得干净利落。整个人很刺眼,在黑夜中存在感尤为强烈,是行走的荷尔蒙。
“摸够没有?”
他眼尾微赤,不冷不热刺一句。
“要不要开个房,让大小姐一次性摸个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