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目送着郑开奇上车,离开,白冰没有说话。
阿奎刚才被南郊警署紧急叫走,不知道去干嘛了。
她拿起了信封,跟小姨告了个假,离开。
老雷诊所。
老雷最近心情很复杂。
从棚户区回来后,他获的了一大批中药和中草药,本该心情不错。但他回来就看见施诗眉心的一抹光晕,破了。
要是按照以往,他早就对施诗冷嘲热讽,以扞卫白冰的权益。
可是。。。。。。。
白冰美则美矣,没有继承自己的衣钵啊。
自己多多少少,确实有些偏心了。
今天又见施诗,神色中带着一丝倦疲的阴阳之色,更是苦叹连连。
自己何必有这种察颜观色的能力?
何苦来哉?
一把年纪了还要操心如此男女之事!
都怪那个该死的黑皮!早晚割了他!
哎,男人啊。
终究抵不过主动的女人。
老雷默不作声,和施诗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
不久,白冰来了。
老雷更是把口罩戴的严严实实,不敢看白冰。
这口罩还是白冰说的正规医院都戴口罩,是为了防止呼吸间沾染了病菌,特意在正规医院里采购的。
哎,惭愧啊。
善良的姑娘总是吃亏。
是来兴师问罪了?还是懵懂不知,被男人蒙蔽了?
他选择了当缩头乌龟。
干闺女和门徒,他谁都不帮了。
边给病人把脉问诊,边小心翼翼盯着那边的情况。
他一把年纪,看得出徒弟的眼神有些复杂,白冰很明显并不知情。
那个无情的男人啊。
老雷索性眼观鼻鼻观心。